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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江彦瞅着他们，“比如一打三。”

“哟呵，口气不小啊！”一人吹了声口哨，“打不过你还得钻，何必呢？”

“不一定。”江彦说。

“行，”白人上前一步，“打不过，不仅要钻，今天还得跟我们回去过个夜，怎么样？”

江彦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咬紧后槽牙直接冲上去，一个高抬脚踹在白人下巴上将人掀翻在地。

另两个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都疯了一样朝江彦扑过去。

想打架是吧？操，你爸爸我还没输过。

江彦和两人厮打起来，倒在地上的白人似乎磕掉颗牙，捂着脸的手上满是血。

“还打不打？”江彦一脚一个把人踹翻在地，他径直走到白人跟前跨上去，抡起拳头对着他的鼻子，“你他妈刚刚骂谁狗子？”

“信息素！”白人睁大眼睛对着两人喊道，“白痴！信息素啊！”

“信你麻痹信息素！”江彦一拳头抡过去，白人脑子有点晕，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没爬起来。

“想释放信息素？来啊。”江彦回头对着两人冷笑，“试试到底是你们信息素击垮我来的快，还是我揍你们的速度来的快。”

昏暗灯光下，江彦拳头上的血都变成了深色。

两个人被他这一笑镇住了，连忙绕开他把白人扶起来，一边跑一边骂：“死疯子！”

“疯狗。”

巷口又安静下来，江彦把购物袋提起来的时候拉扯到拳头上的伤口，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了。

胸口里淤积了好几天的气在刚刚释放出来，这会儿就一个感觉，爽。

回到宿舍的时候，李泽看他那副样子惊呆了。

他的衣服脏不溜秋，头发也乱糟糟的，放在桌子上的购物袋上全是血。

“我勒个操？”李泽连忙走过去，“你打架了？”

“嗯，有人找茬，我不爽就干了一架。”江彦说得云淡风轻。

“输了还是赢了？”李泽皱起眉问。

“赢了。”江彦说。

“那就好，”李泽顺口气，“打赢了不要紧，要是打输了，以后有的是麻烦。”

他说着，回到自己房间东翻西找出一个塑料盒子。

江彦坐在客厅椅子上，听着里头的动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