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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很轻微的咔哧声，他伴随着这个声音偏过头，对欧少文露出了一个笑容，“想吃什么？”

欧少文接过被推到他跟前的菜单，看了一会儿，有些茫然抬起头。

“算了，还是我来点吧。”拿走菜单的同时，欧仁锦顺带摸了摸他的头，动作自然又熟练。

欧少文任他施为，但从不主动，只要欧仁锦不开口说话，他可以自顾自地安静很久。他们没有什么交流地吃完饭，欧仁锦点了两杯茶，起身从对面的位子坐到了欧少文身边。他靠近他的脸，呼吸着他不久前亲自喷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吻上他的耳垂。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问。

欧少文抬了抬眉。

“我这样对你，你会觉得开心还是讨厌？”

他摸了摸自己被亲吻到的耳垂，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欧仁锦摘下他抚摸在耳垂上的手，拉过来又亲了亲他的指尖，笑眼盈盈，“这样呢，会讨厌吗？”

欧少文体会了一下自己心头的情绪，“不讨厌，很舒服。”

是那种似乎被人珍重着的感觉。

欧仁锦乐得笑出了声，他低着头用手抵唇，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接着演他深情款款的戏码。

“那你也亲亲我吧。”

欧少文犹豫了片刻，凑过来，在他的脸颊边蜻蜓点水一般落下一个吻。

“真乖。”欧仁锦感觉自己调.教了一只不知世事的小狗。他眯着眼，表情有些愉悦。

欧少文望着他，半晌，吐出了一句话，“你很喜欢说我乖。”

以前，他无条件配合实验室在他身体上的一切操作，也从来没被称赞过乖。

欧仁锦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他继续道，“你好容易满足。”

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欧仁锦却总是一副很满意的样子。他会轻声细语的对他说话，会安抚他，会对他微笑，会一次又一次的给他送礼物。似乎他只要接受他的赠与，安安静静听他说话，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欧仁锦几乎以为他们的角色翻了个个，“容易满足？”

他有点不相信欧少文这样的评语是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