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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慰，只是，”喻君停顿一下，“不许射。”

林意独一下子想明白了他们在玩什么花样，刚才喻君拉开他的手让他依然觉得不爽，此刻却也做不到违背对方的命令，只能伸出手，慢慢吞吞地开始自慰。

喻君悠闲自得地站在屏幕后发号施令：“腿分开一点，另一只手不要挡着。”

明明心里还是有点憋屈，然而一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对上他直白赤裸的目光，就要被卷进爱与欲的海浪之中，无从逃离。

不是什么需要偷偷摸摸的地点，那点水声被无限地放大，再加上喻君时不时就来一句“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已经被操熟了”之类的骚话，让林意独越来越难动作下去，身体又因为这些言语情动。

他本来应该顺着喻君的意，满不在乎地在他们面前表演一出，再把喻君勾引到床上，趁机报复对方。

在镜头面前自慰这件事他早就做过了许多遍，早就如鱼得水一般熟练，只是现在……哪里都不一样。

导演只会在意他喘的好不好听，情感是否到位；然而喻君和殷楚樾，他们也在透过屏幕看他，却像是把他全身上下都扒光，审视着其中的灵魂，在林意独的生命里，最难熬的酷刑大概莫过于此。

林意独从来学不会隐藏情绪，于是喻君一向可以轻松地辨别出他在想什么，那双眼睛那样纯粹真实，写着所有情感。

喻君靠着殷楚樾的肩，忽然想起初见时，他第一个注意到的，也是那双眼睛。

因为太过美好，所以总是想要用一切东西去打碎。

不想让林意独太快就尝到快感，喻君在时隐时现的水声里扭头和殷楚樾接吻，身体在空调房里莫名的燥热起来，他和殷楚樾都不是高兴认输的人，这个吻到最后变了味，成了互相占有的凭证。

喻君摸着自己嘴唇被殷楚樾咬开的地方，抱怨道：“乱咬人。”

“就当是那一次你咬我的补偿。”

殷楚樾说。

“怎么这么记仇。”

殷楚樾笑：“跟你学的。”

林意独被两个人忽略了也不生气，反而能够冷静下来想怎么报复回去，他光着脚下床，跪在喻君脚边，用嘴拉开对方裤子拉链，让硬着的阴茎弹出，打在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