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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钦道:“我?已经记不清了。”

他的柜子里收藏了一套特别漂亮的杯子，杯子材质特殊，价值连城，不是水晶，比水晶更剔透，折射出醉人的光芒。

白黎拿了一只杯子，抬手敲了敲，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道:“能不能借用一下?？”

傅钦本想拒绝，这套杯子全帝国仅此一套，他平常都只是欣赏，从未使用过。

但抬头看?到白黎的面孔，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傅钦淡淡的道:“随便用。”

白黎拿出七个大小不一样的杯子，他的手指修长纤细，骨节分明，在杯沿上轻轻流连敲击了两分钟。

傅钦的脸色微微一变。

白黎看?向他:“是不是这段旋律？”

手指敲出的声音不能和当时那段音乐相比，但旋律是正确的。

傅钦点了点头。

白黎道:“这或许是个切入点，他们不会无缘无故选择一段音乐。给我?一个钢琴，我?弹奏出来，你看?能不能找到，我?记得它是来自某部电影。”

一百年之前的某部电影，发生在白黎小时候，白黎自己也有些模糊了。

傅钦道:“这里没有钢琴，其他乐器应该能给你组装出来。”

他从小都不弹钢琴，傅钦并不擅长任何艺术，对此也不感兴趣。

白黎挑了挑眉:“好。”

傅钦道:“你想不想知道来龙去脉？”

白黎本不想参与进来，傅钦这一次主动和他讲出了全部。

会议探讨的内容也告诉了白黎。

白黎道:“帝国不允许这样的实验？”

“皇帝禁止，”傅钦道，“很久之前就禁止所有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就连仿生人，皇帝也不支持。”

白黎道:“总有部分天才想获取刺激与成果，高校与所有科研所，应该是调查的重点，尤其是获得帝国大量资金的科研所。”

他并不认为这群叛军对外展现的模样就是彻头彻尾的反派。

傅钦笑了笑:“你和我?想的一样。”

他很少笑，笑容也只是转瞬即逝，冰面刚破，便迅速冻结。

珍珠试图将白吟幼年的照片偷走，可它怎么也摘不下?来，心里生气，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