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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

苏文睿握紧酒杯，喝了一口，沉默了大概一分钟。

他猛地把酒杯摔在墙上，暗红色的酒弄脏洁白的墙壁，玻璃破碎，接着便是掀桌子的声音。

玻璃渣不小心划破他的手指，有血从他的指间流下。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握紧拳头，更多的血从手缝间冒出。

然后，他突然笑了，笑得渗人。

对于葛罗，死太便宜他了，苏文睿发誓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天，苏文睿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着哥哥睡觉，他什么也没做，就这么抱着不说话。

苏文睿很少这样，这次还很严重。

其实苏文睿自己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以为他没那么在乎母亲，因为母亲总是做着让他讨厌的事情。

但那个女人死了，他很难过。

苏啸问:“你怎么了？”

紧接着他看到抱在他腰间，那只受伤的手，苏啸说:“你的手……”

苏文睿把苏啸抱得更紧，压抑的情绪强烈忍耐着。

苏啸转过来看他，苏文睿面无表情的紧闭双眼，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苏啸捧住他的脸，语气生硬的命令道:“苏文睿，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良久，苏文睿缓缓地睁开眼睛，深邃的眸子盯着苏啸，他单手拦住他的肩膀，将下巴搁在上面。

“哥哥……”他幽幽的说，“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

苏啸有点懵，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苏文睿追问:“哥哥会永远陪我吗？”

永远，直到死去，直到地下，变成鬼，他也要纠缠哥哥。

苏啸觉得苏文睿的问题很不现实，苏啸清楚的很，主世界走完，苏啸就会回归总部。

继续下一个世界，又可以重新选宿主。这个世界是因为意外，所以Y系统才不得不亲力亲为。

苏啸怎么可能陪苏文睿一辈子。

苏啸岔开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苏文睿不依不饶:“我要哥哥回答我的问题。”

一阵沉默，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苏啸不满:“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吗？”

“我要哥哥回答我的问题。”

苏文睿在生气，他气苏啸为什么不立刻回答，为什么要拐弯抹角的，哥哥在犹豫，可是哥哥为什么会犹豫。

哥哥不想永远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