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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瞬间铁青,手背青筋暴怒,倘或不是今天审问俘虏,倘或不是姬林和祁律出奇制胜,郑伯寤生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等到公子叔段引着鄋瞒人入城,等到郑伯寤生成为大周的千古罪人,他才会恍然大悟。郑伯寤生的气息非常粗粝沙哑,一双眼目赤红,几乎能喷出火来,震怒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说出:“好好好……好一个共叔段!”“原是如此……”祁律突然呢喃了一句。姬林蹙眉说:“太傅,原是如何?”祁律没有立刻回话,而是问那俘虏,说:“我问你,鄫姒乃是鄋瞒人,她的身上,也有骨节的纹身不曾?”那俘虏点头说:“有有有!定然是有的,我们鄋瞒人供奉防风,都有纹身。”祁律再次重复:“原是如此。”他说着,转头对姬林拱手说:“天子,看来祭小君子之死,并非偶然。”他突然提起祭牙,在场中人心中真是滋味万千。祭牙是祁律的结拜兄弟,虽不是真的亲兄弟,刚开始祁律也只是准备找一个大树好乘凉罢了,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祭牙心中毫无芥蒂,是难得可以交心之人。祭牙又是郑国国相祭仲的侄子,祭仲一心扑在国事上,历史上也没有记载祭仲有儿子,只是有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儿,所以祭仲把祭牙带在身边,虽祭牙顽皮,又不会走仕途道路,祭仲总是为这个事儿愁心,但从未见祭仲逼迫祭牙走过仕途,看得出来,祭仲是极为疼爱这个侄儿的,视如己出。而郑伯寤生呢?郑伯寤生也是看着祭牙长大的,的确,在他的宏图霸业之中,祭牙可有可无,他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权臣的儿子,但是当他得知这一切都是骗局的时候,才发现不可一世的自己,原来那么渺小。至于公孙子都,祭牙乃是卿族之后,而公孙子都乃是公族之后,谁不知郑国的卿族与公族从来不共戴天?然而公孙子都却仔细的收好祭牙的佩剑,擦拭的干干净净,将那只残破,格格不入的佩剑佩戴在腰上,他的面容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但越是平静,心中便越是无法安稳下来。如今众人听到祁律说祭牙之死并非偶然,立刻全都看向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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