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烦恼(绿母)_【少年的烦恼】(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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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烦恼】(中) (第8/15页)

我熟悉的那个妈妈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蒋方洲从来没跟我说过调教这个词,但有次跟我说了他和妈妈关于口交的事,

    妈妈第一次给他口是在高二第一个寒假的时候,因为春节的原因,他和妈妈见面

    的次数很少,春节前七天和春节后七天,他都没有见到过妈妈,后面终于找到机

    会是因为爸爸又开始带我在画室练画画,只剩下妈妈一个人在家。他把妈妈约到

    了自己家里,而妈妈正好在生理期,也就是这次,在蒋方洲的央求下妈妈给他口

    交了,后来口交就几乎成了每次做爱的必有项目,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做,

    蒋方洲就开始刻意的有时候只让妈妈口交,而不操她,我想这其实就是调教吧。

    蒋方洲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像今天中午我看到的那样这样,让妈妈坐在办公室的椅

    子上给他吹箫,口交的时候他不喜欢把妈妈脱光,他喜欢看着妈妈穿戴整齐的,

    穿得最像一位人民教师的时候给他含箫吹屌。今年3月份的时候,初春阴蒙蒙的天

    气刮着微风,天空下着淅沥的小雨。我和爸爸刚出门去画室,蒋方洲后脚就来到

    了我家,蒋方洲说妈妈只是象征性的拒绝一下。就在我家的厨房,细小的雨珠沿

    着窗户,顺流而下,将油污冲刷下去,蒋方洲撑着腰站在灶台前,妈妈跪在他的

    脚下,螓首对着双腿之间,小嘴含着粗长的大肉棒一前一后地套弄着。就像蒋方

    洲说的,妈妈口交的时候他不喜欢脱掉她的衣服,蒋方洲就喜欢妈妈衣衫齐整地

    给他口交,今天妈妈穿着轻便的家居服,套着围裙,在蒋方洲眼里,这是一位刚

    给丈夫儿子做完早饭的贤妻良母。蒋方洲温柔地抚摸着妈妈的头发,大肉棒却粗

    暴地操干着贤妻良母的小嘴。粗大的龟头不停地往喉咙处冲撞,妈妈的眼角难受

    的溢出了眼泪。

    大肉棒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在妈妈的嘴巴里霸道肆虐,不停地撞击着

    口腔壁。当大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的那一刻,妈妈如释重负般垂下了头,连续

    的咳嗽着。要知道,就在两个月前,妈妈还是从来没给人口过的。到了现在,妈

    妈已经可以接受被如此粗暴的对待。

    蒋方洲说妈妈其实是想被这样操干嘴巴的。我从来都不信,即使蒋方洲说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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