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2) (第10/19页)
。」 「谢谢,不过看样子很困难呢。」阿晶笑着说。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尽力不发出声音,眼球却止不住 地上翻。 ※※※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栗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 上厕所了,下体酥麻酸涨。 几个小时,或许是半天之后,那个狱卒又来了一次,提着一桶难以形容的混 合物。喂食时间。女囚们争抢着桶内的粥水。 她躺在笼子里,不想同那些人争抢。几个小时都没有停止的震动棒耗尽了她 的体力,撑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让她动一动腿都难受。 狱卒蹲在笼子前,一脸淫笑:「怎么样,想不想上厕所?」 白栗栗喘息着。 「我看看——」狱卒把尿道塞拔了出来,白栗栗发出轻微的尖叫,夹紧双腿, 不让尿液漏出来。如果在笼子里尿了,鼻子可就有得受了。 「不错嘛,」狱卒恶意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然后拿出一根更粗的尿道塞—— 或者称之为小型肛塞更合适——推入了她的尿穴,再换上新的充满电的振动棒。 白栗栗痛得几乎想喊出来,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么做。 「好好忍着!」他拍了拍,或者是锤了锤她的小腹,「学会侍奉!」 正当狱卒迈步要走出去时,一个灰色人影无声地走入了囚牢。 狱卒退到一边,慌慌张张地戴上灰色面具:「祭司座下。」 被称为祭司的人没有看狱卒,一步一顿地走到囚牢的尽头,环视笼内的女奴, 像是在打量仓库裡的牲畜。当他走过白栗栗时,他停了一会,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白栗栗背上窜过一股恶寒。 祭司的身着紫袍,脸上扣着面具。同狱卒不同,他的面具是金色的,浮凋图 桉也相异,狰狞的人面被用粗糙但有力的技法刻在面具上,一双骨节粗大的手左 右抱住人面的双颊。人脸的眼睛几乎突出眼眶,舌头也垂出口外,像是无限地惊 恐,又像是沉醉在极限的高潮中。 祭司的目光离开白栗栗,走向囚室的另一侧,低头默念:「讚颂万千夜魔的 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肉畜,最低贱的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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