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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编织了一个理由。

    「尿尿吗？」我反问道，在我看来「小解」、「小便」都没有「尿尿」来得直接，来得刺激。

    「嗯……」妈妈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是的……妈妈要……」

    「要什麼？」我追问。

    「妈妈要尿尿！」妈妈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好啊………既然女儿要尿尿，作為爸爸，当然要来躬身亲形，為女儿放尿了！」我见妈妈一步一步按著我的计划言行，心中很是得意……

    「不……」妈妈马上明白了我的意图，立刻坐起身子转头看著我，「凌天，不要啊……」

    「怎麼了，爸爸為女儿放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是……女儿知道爸爸替女儿放尿是天经地义的，只是……」妈妈娇媚地看了我一眼，「爸爸不是已经替女儿放过尿了吗，怎麼还……」

    我可不想妈妈把以前的事作為这次回绝我的理由，我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乳头。

    「啊……」妈妈疼痛地叫出声来。

    「怎麼了，爸爸这次可不是為了自己。这麼说，我看过你尿尿，玲瓏、翡翠她们也被爸爸拨开双腿放过尿尿，凌琳和凌珊她们两个尿尿的情景爸爸可是把脸贴在她们屄附近仔细欣赏的。这一次，爸爸要為你放尿，是要让玲瓏、翡翠和凌琳、凌珊她们看看她们的妈妈、她们的好姐姐是怎麼尿尿的。」我瞄了一眼站在还愣在客厅门口的玲瓏姐一眼，「玲瓏，去浴室拿一个水盆过来，你们就不要去卫生间了，爸爸让你们在这儿看你们的妈妈、你们的姐姐是怎麼尿尿的！」

    「好爸爸…好爸爸……求你不要这麼做……好不好？」妈妈声音哽咽起来，「不要让女儿在四个妹妹面前放尿好不好？」

    「好妈妈，你怎麼了……哭了？不要这样啊……好了，既然妈妈不愿意，既然妈妈不愿意做爸爸的好女儿，那麼儿子一定会做妈妈的好儿子的。」我用手擦拭著妈妈眼角的泪水，语带玄机地向妈妈服软。

    「不……」妈妈立刻说道，停顿片刻，她才接著说道：「女儿是爸爸的好女儿！」很显然妈妈清楚地意识到她一旦让我做回她的好儿子，她将永远失去我这位肏她嫩屄的「爸爸」了，最后她只能妥协。

    「玲瓏，你怎麼还不去，在这裡看你大姐笑话，难道你们就不想看看爸爸怎麼伺候你姐姐尿尿吗？」我对玲瓏笑骂道，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

    「翡翠，你去拿一面镜子过来！」我对试图走过来的翡翠姐说道。

    「镜子？」凌琳和凌珊疑惑地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