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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春潮涌动

    因为酒喝得太多，不知不觉新年的钟声就敲响了，家家户户的炮仗声响成一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只有自己一人仰坐在椅子上，电视里李谷一的歌声在炮仗声中也变得朦胧而飘渺，我环视四周，才想起自己是在奶奶家，当我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父亲时，我更确定了这一点。父亲酒量更是小得多，早早就喝得大醉了。

    守岁，是大年三十的老风俗了，所以我和父亲虽然喝醉了，家人还是没有让我们到房间去睡，而是让我们在堂屋里等待着新年的到来。

    “哦，新年到了！”我在心里一叹，夜空中此起彼伏的炮仗声让我的心无比平和，我很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我站起身子，走到天井里，看着头上深邃的天空里，那些春天的花朵绚丽地绽放，家人的笑声在院门外响起。

    “求观世音菩萨保福保佑，让我们钟氏一家大吉大利，无灾无病无难……”

    奶奶拿着一把香火从门外念叨着进来，其他人跟在奶奶身后也欢笑着进来了。

    “哥，你怎么在这里？刚才你没看到，那烟花实在太美了。”小妹看到我，感叹着跳到我身边来。

    “不会喝就别和那么多，对身体不好！”母亲带着责骂的口吻对我说，但是更多的是对我的担心。

    “哎！在这样的日子喝点酒不为过，你就别再说他了。”奶奶护着我说，“嗯……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洗洗睡吧！”奶奶说着把香火插在堂屋的台阶下。

    于是，我又回到堂屋看起电视来，直到母亲喊我洗脚，我才又晕晕乎乎的睁开眼，“哦，撒泡尿去先！”

    说着我就出了院门，脚底下虽然还有点飘，但是被风一吹，酒就醒了大半，我也没往厕所去，只想随便寻个墙脚就解决问题。

    “嘻嘻……”没想到刚掏出鸡巴，厕所那边却传出一声女人的窃笑来。

    我也没在意，气定神闲的就要把憋了一肚子的尿撒出来。

    “别闹了！”这时候那女人的又说道。

    “咝……”我深吸一口气，这回我可真听清楚了，那是大妈的声音。大妈这是和谁说话呢？一下子，我就尿意全无，慢慢的摸过去，别在墙角偷听起来，大妈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得真切的。

    “看你，猴急什么呀！”

    “都憋了一天了，能不急吗？”我靠，这不是堂兄的声音吗？我更加不敢出声了。

    “你急？也不知道是谁眼睛总是盯着你婶婶的胸部看。”

    “哼！还说我呢，你不也眼睛都没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