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震碎三观的真人娃娃屋 (第3/3页)

隔层上放着一座女神像。这座女神像是用木头雕成的，手法颇为朴拙。

    女神高坐神台上，莲花木，慈悲相。

    小E虔诚地跪在她面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展之，我有点头晕。他怎么撸了一半跑去拜神了？你的芭比娃娃难道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顾展之微微一笑，搭在控制台上的手指动了动，瞬间，喷泉公园的雨停了。

    正在打高尔夫的男人突然被球洞中伸出的机械手抓住脖子，高举到空中。

    男人惊恐万分，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蹬踹，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影院响起火灾警报，正在看电影的人们仓皇逃窜。

    顾展之平静地看着这一切，面色不变。

    “你觉得什么是神明？”她问方露。

    方露不明所以，“无所不能？操控生死？”

    顾展之看向女神像，仿佛在看另一个自己，她反问方露：“翻云覆雨，掌生死轮回。我刚才做的，不正是这些事吗？”

    方露怔在原地。

    顾展之勾起嘴角，“我好像知道他和小A决裂的原因了。”

    “几年前，我不小心干涉了他们的世界。见到那一幕的男人们认为是神迹，纷纷将我奉为神明。后来，我偶尔会挑选一两个顺眼的人，实现他们的愿望。”

    “渐渐的，‘女神’的信徒越来越多，和‘无神派’分庭抗礼，谁也不能说服谁。”

    “小A是无神派的领袖。他认为人定胜天，所谓‘女神’不过是软弱者的安慰剂。小E是他的追随者，不过现在来看，情况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

    “不过无论是‘无神派’还是‘女神派’，他们都是坚定的禁欲者。”

    “禁欲者？”

    顾展之点点头，“因为我控制了他们射精的通道，他们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所以，他们认为手淫只能给人带来痛苦，沉溺其中的人会被认为是堕落、有罪的。”

    “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说辞，我已经好几次发现他们在房间里偷偷自慰了。”

    “前段时间我心情好，看到小E在被子里手淫就帮了他一把。现在想想他的表情还挺好笑的，一个从来都不知道可以射精的男人，在达到他此生第一次的高潮时，脑子里会想什么呢？”

    “估计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转变信仰，和小A出现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