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子宫动物园》（2） (第3/13页)

要好几位经常做力气活的小伙子才能一起吃下，在卜露士应该也是如此，就算是单纯的塞入胃袋，人类的肚子也会有极大幅度的扩张。」

    「嗯。」

    「很难相信，您在吃完这些菜之后还能保持原来的身形。」

    「其他的女士会把甜点装在另一个胃里，我不一样，我有很多胃，可以多装一些甜点以外的。」

    我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的画完成了，她真的

    是一副很棒的画，我打算回工作室后再填一下细节。」

    「确实很棒。」

    「雨狸小姐，可以告诉我您的住址吗，我打算完成后再临摹一份送至您家里。」

    「不用，你自己留着收藏吧。」

    「那好吧，这里是一千马克的支票，作为模特的报酬，我待会再去结一下帐。」

    在过去，如果不需要给模特另外临摹一份，安德森一定会很开心，但今天被人拒绝后，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失落。

    「嗯。」

    我小步快走，离开了餐厅，在安德森看不见的地方，我撕掉了他递给我的名片。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心情还是蛮不错的。免费吃了顿饭，又有了一个好人给我送了一千马克，我现在有1456马克的零钱了。那种轻微的饥饿感终于消失了，为了填满这份轻微的饥饿感，我几乎吃掉了十几人份的肉。

    我现在稍稍有一些把握，孕育一只巨龙的时候不至于把自己饿昏。

    ……

    ……

    ……

    「警官先生，请问，最近的墓园怎么走？」

    「这位美丽的小姐，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大概要走2公里。」

    「谢谢你，警官先生。」

    「为市民服务是我们的职责，对了，小姐您确定要走过去吗？」

    中年警察看着我，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补充道。

    「对于您这样美丽的小姐，我认为坐电车是一件更轻松和体面的方式，这里是5马克，小姐您可以在那边的电车轨道站台上等电车。」

    我笑着接过了陌生警察递过来的5马克，打算按照他说的去坐电车，之前选择走路是因为我要熟悉地图，既然有人花钱请我坐车，那我自然也很乐意。卜露士的民俗如此，若是一个有人送上礼物，推辞是对对方人格的一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