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与人鱼的终末】 (第12/18页)

原先紫水晶般璀

    璨的双眸如同化作了空洞而廉价的玻璃一般，僵硬木然地瞪着面前的空气。两道

    尚未干涸的泪痕从眼角挂下，诉说着心海作为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所遭受的苦难与

    屈辱。

    她的两只小手无力地折放在她胸口前方的地板上，而大腿则并拢在一起。从

    柔软的粉色长发到裹着白色踩脚袜的修长美腿，从纤细胳膊到裸露的背部，心海

    的几乎每一寸皮肤都有精液的痕迹。她仿佛一位在决斗中最终不敌对手，含泪吞

    下败北苦果的纯真少女，精液如同穿透了她那娇柔身躯的无数利箭，将她的灵魂

    残忍而痛苦地杀死。在幕府的调教下，再坚韧的灵魂也会屈服堕落。但即便是以

    最悲惨的耻态战死在自己的仇敌面前，她也要保持着优雅的姿势才肯咽气。

    这里确实是战场，是意志与淫行的战场。但心海，在这之前早就彻彻底底地

    输掉了。

    原先心海套在脖子上的护颈，现在则如同项圈一样拴着皮带，标志着她的臣

    服，也仿佛在昭示着正呆然地看着这一切的绫华的命运。

    「你应该还有别的话要说吧，神里家的公主。」将军问道。

    绫华调整呼吸，努力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心海。

    「是、是的，关于社奉行今后的经营，神里家希望能够继续向幕府和将军阁

    下……」

    「呵。」

    绫华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将军打断。

    「绫人那家伙，自己躲在幕后，以为把妹妹当作祭品，就能逃过幕府的清算

    吗。」

    「不，和家兄无关……这是、是在下擅自的主张……」绫华的呼吸变得急促

    起来，「我身愿以身为质，望将军阁下，这次还请对神里家从轻发落……」

    绫华低着头，等待将军的回应。

    「嗯。」许久之后，将军回答道，「那么想必也做好身为雌性的觉悟了吧，

    神里家的公主。」

    「是……是的。」

    绫华当然是清楚自己的下场的，便是和心海一样，身心都被那些残酷的淫刑

    所击垮，彻底雌堕为将军的玩物。

    但为了家族，她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

    「不过在老夫看来，似乎已经没有必要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