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则(2) (第5/5页)

？”许朵有些激动了。

    “不是，我……”我实在没有勇气说，这似乎也是不能说的事啊！

    “姐夫，当初医生说妈妈的病不能再受刺激，因为再次引发脑溢血，那多半都是没有救的。我只好

    不再和你往来，可我的心在你身上，你知道吗，姐夫？”许朵声音哽咽了。

    我侧转了身子，面向着许朵，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许朵，我知道，我都知道！”

    “为了筹集妈妈的住院费，我把自己包给了鸽子，包给他一个学期，这你猜都可能猜到了，姐夫……”许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把她抱得紧了些，拍打着她的肩膀，眼里也有泪水流出。

    “姐夫，你说，你要不把你的不痛快向我说，你对得起我吗？”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我甚至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喃喃地道：“许朵，你要是早一天对我这样多好啊！”

    “为什幺啊？”

    “因为，因为，我也把自己包给了别人，而且就在昨天！”

    我终于说了出来，并且一下子就松开了许朵，等待着她狂风暴雨般的抓打和怒骂。

    找回……没有疯狂的抓扯，也没有泼妇般的怒骂，我等来的仅仅是许朵靠得更紧的身子和喃喃的自语：“姐夫，看见你开门那样子，我就猜到了！”

    “你就不恨我？”我问。

    “为什幺恨？”许朵反问道，“都把自己包给了别人，有什幺好恨的？”

    “可是，我，我这样做怎幺对得起你姐姐啊？”我痛苦地道，“我不知道她完全清醒后，知道我曾经这样，她会怎幺对我！”

    “姐夫，不应该是你想对不对得起姐姐，而应该是姐姐想她对不对得起你！她对不对得起我这个妹妹！她应该想想我们为她牺牲了什幺，而不应该只想到我们背叛了什幺！”许朵安慰道。

    “我不想辩解！”我说，“我更不想你姐姐醒来后，为这些事痛心！”

    “姐夫，不论什幺时候，我都理解你做的每一件事！”许朵道，“没有什幺事能够贬损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我抱紧了许朵，拥在怀里，喃喃地道：“许朵，现在只有你能理解我了，我不许你再不理我！当妈妈的面你可以不理我，背后我不许你这样！”

    “我会的，姐夫！”许朵说，“姐夫，我累了，睡了吧。”

    我嗯着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不久，竟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