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流【NP】_幻惑(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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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惑(微h)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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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淡薄的衣衫,司空清臣感觉到她的身体的温度:温热,脆弱,似一块包了酪的软糕,轻轻一拈,碎若扬尘。

    他在出神。到底司空清臣也是个男人,面对她宁死不屈的态度,便更觉得其是待欲征服的马驹,只令欲望更增。

    但亦因此,连处境都忘记。

    他的束发上有根白玉簪。

    近乎是一瞬间,绯茸抓住了他出神的空隙,那簪子落到她手里。簪尖对外,没有任何思虑,抬手,往他的脖颈扎。

    “嗡——”

    手臂被震得生痛。他的反应比她还要快,像算计好了般,一点都不意外,不生气。

    “太慢了。”

    他脸上的笑好似和他整个人生在了一起,绯茸很少见到他有不笑的时候,嘴角总是浅浅地翘起,像很体恤人。

    可他的动作就不是那回事了,他的骨节分明的手牢钳住绯茸。紧握着白玉簪的女人细腕,因遭外力,生出狰狞的红印。

    绯茸不在意,除了烦躁,她现在没有其他任何想法。低下眼,她看到司空清臣今日着的是一件月白锦袍,他是富贵身份,衣服上自是不沾一尘。

    略一思索,她便说:“我想吐。”

    自然是假的。男人一眼就瞧出了。她做作地表现出欲呕的样子,黛眉紧蹙,好是很不舒服。

    但她什么都吐不出。原本她是真想那般做的,对待下作的人自是要用下作的法儿,他希望她柔弱地屈服了,那便屈得“一塌糊涂”。

    诱情香的药力消解了她所有的气力,她使不上劲。

    水榭内的烛光忽然黯了,房内,流淌进素白的月光。

    大地在“纵容”这场暴行。

    绯茸的身体,经由上等的绸带吊起半身,虚虚地悬挂在床帏之上。她觉得自己像快待宰的困兽,不,也许是不慎误入蛛网的小虫,那纤细的游丝,将一切误沾其上的活物,都拆吃入腹。

    每一次男人的冲撞,她都撇过脸去。身体会违背意志,在结合处,奏响水之糜歌。

    “啪、啪、啪……”

    但意志总有它的苦计。把下唇死死咬紧,出血了也没关系,走漏一点快乐的娇吟,都是背叛。

    司空清臣已经坏了。一朵淤泥里的败莲,不会放过任何能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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