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 (第5/5页)

抠弄。

    窗边的景物飞速倒退，所有一切变得模糊，好快，她几乎脱力。

    仪表盘上指针跃动，步步逼近最右边极限的红色，或许会死，她因为这个念头小小的高潮了，明显的震动从座椅上源源不断传来，酥麻感顺着尾椎一波一波涌进身体，震荡着她的大脑，多得她快要承载不住。

    只有身边这个人是真实存在。

    数不清闯过了多少个红灯，猛兽一路冲撞怒吼，携着不可阻挡的力量飞驰，把她强行拽进危险领域，稍有不慎就粉身碎骨。她或许真的恨她，恨到要毁掉她，又或许她有爱过她，爱到愿意和她共赴黄泉。

    对此她无力反抗，心甘情愿沉沦。

    灵魂因为速度而战栗，双脚胡乱蹬踏，高跟鞋从脚上蹭落，又被踢进座位下。

    一小股温热的水液从阴道里挤出，喷在女人手掌上也打湿了自己的裤子，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不顾形象的尖叫，大脑空白一片。伴随羞耻感而来的是更加难以比拟的快感，她因为自己下流的身体啜泣着，在绝望中达到极乐。

    绷紧的神经骤然放松，她跌进座椅，任凭泪水从脸上滑落。

    “你看”，女人指向窗外，女人呼吸仍是急促，欲求不满的舔舐手腕。

    车子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慢下来，逐渐恢复到安全的速度。

    不远处一汪湖水，沿岸开满的三色堇像是用花朵织就的色彩斑斓的小道，几只白鹭立在湿地中柔软厚重的水草上，有几条栈道从岸边延伸到浅水里，边上高高芦苇和她叫不出名字的水生植物构成道天然绿色围栏，夕阳落在水中，湖面波光粼粼，泛着不真实的金色。

    她眨眨眼，静静观察不远处穿着厚重救生衣笨拙划划艇的人。

    “去走走？”，车拐进小路。

    她不想说话，她的裤子是湿的，痕迹暧昧，这种时候还欣赏什么自然风光，难道要她光着屁股下车吗。想到这里又有一滴泪不受控制的滑下。

    女人笨拙的从驾驶座翻过来，把她紧紧搂住，“再多陪陪我吧”，女人的吻带着爱怜，轻柔落在眼角。

    她乖顺的伏在她胸口，在长时间的静默中偶尔抬起头接吻。

    在这静谧，隐蔽，暂时只属于她们的天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