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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脖子能想到胸脯，看到大腿能想到大腿根。现在看到女人的小裤头，他能想

    什么？」

    我说：「妈，他能想你裙子底下没穿裤头，想你的屁股。他一直看你们两个

    女人，猜都猜的到，因为你穿的是裙子。」

    妻说：「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地上扔条女人的裤头，太挑逗了，可

    想象的太多了。这么小的裤头怎么能包住女人的屁股？两个女人不穿裤头和一个

    男人？哈哈，说不定他正躲在个什么地方一边想像，一边偷着打飞机呢。」

    我把酒杯到满酒。

    我说：「我的两位女士，请上桌。」

    两个女人像以前一样分别在我两边入座。我们端起酒杯，我一隻手伸进我妈

    的裙底，摸她的大腿。

    我妈说：「没穿裤头。」

    我们笑了。

    妻说：「妈，你的体型变苗条了。」

    我妈说：「这段时间去健身房练的。」

    妻说：「赶明你也带我妈去练练？你这一健身身子匀称了，更有女人味。妈

    ，你脱衣服让他看看。」

    妻起身拉好窗帘，和我妈一起脱掉衣服，站在我面前。

    妻说：「你看，我们两个女人差不多吧？」

    我妈说：「还是有差距，中年女人乳房练不挺了，只能练掉身上多馀的肉。」

    妻说：「妈，你真美，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想干你。」

    她们相拥在一起，乳房贴着乳房。

    我说：「妈，你颠覆了做妈妈的女人在我心中的形象。」

    我妈说：「做妈妈的女人是什么形象？」

    我说：「丰乳肥臀。」

    妻说：「你真老土，像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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