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一起去舞会（1） (第5/6页)

   一辆白色加长型豪华轿车停在家门口，我的母亲从车顶天窗探出头来，穿着裙子，戴着面具。她一如既往的美丽，我感觉到自己的焦虑要回来了。如果有人发现她不是真正的约会对象怎么办？如果有人发现她的年龄比我大一倍怎么办？我告诉自己别傻了。我告诉自己，这将使我成为学校的传奇，不要再担心了。我告诉自己什么都没用，但这听起来都很好。

    我爬上豪华轿车，坐了下来，它很豪华。"妈妈这可能有点过分了。"我的意思是我的话是警告的话，但她却把这话当成了抱怨。

    "你想"她一开始就用她那总是让我不爽的霸道语气。"我没能参加舞会，我忙着跳舞。也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我想把它做好！"她把头往前倾，给了我一个总让我感到恶心的眼神。但随即她的脸色就软了下来，她一边眨着睫毛，一边给我一个巧笑倩兮的笑容。

    我叹了口气，对她笑了笑，她怎么可以这么该死的可爱。

    她转身向一个柜子靠了靠，"另外，这里面有酒——"

    "妈！"我骂了她一句，但

    我并没有阻止她，她打开后，递给我一瓶微型瓶装的威士忌酒。

    "干杯，亲爱的，你只活一次！"她的眼睛闪闪发光，狼狈地笑了起来。

    我对她翻了个白眼，却和她一起把酒喝了下去。我哽咽着把它喝下去，即使眼睛发烫，流着水。维持着一个微弱的笑容，我透过模糊的眼睛看着她。她自己也鲜红着脸，努力不咳嗽。

    "哇那会让你胸口发毛的！"她喘着气说。

    这就是有一个差不多是运动员的父母的好处。她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寺庙，很少喝任何东西。家里从来不喝酒。

    我的耳朵是暖的，三月的寒风从天窗飘进来，感觉很好。母亲靠着我坐起来，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谢谢你带着我，我保证不把自己送出去"她搂着我，熟悉的发香让人很舒服。

    这句话让我很安心，或者说是酒精让我消除了焦虑的情绪，我不知道是哪一种。

    "谢谢你，妈妈我蛮高兴我们现在能一起去。"

    "为什么这么说，亲爱的？"她打了个嗝，咯咯地笑了起来。

    "因为至少我知道我的约会对像不会跟别的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