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妈妈梳头】（3） (第7/14页)

保守，可当她挑逗般地慢慢把

    腿收进车里的时候，我又大饱了眼福。

    剧院里举办的并不是大型晚会，更像是小型的社区活动。妈妈摘了丝巾，整

    齐地叠了两折，搭在自己双膝上。当她跟爸爸闲聊的时候，丝巾垂在她两腿之间，

    要不是妈妈时不时抓住丝巾扯回来一些，都差点要滑到地上了。

    妈妈跟爸爸讲话时又检查了几次丝巾，每次都把丝巾向座位上拉起一点儿。

    我的兴趣不在丝巾上，丝巾从妈妈肩上摘下来后，我一直瞄着裙子敞开的领口。

    而每次她扯起丝巾以免拖到地面时，都悄悄地把裙边从腿上拉高一点儿。现在，

    我有美景可以欣赏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抬了一下腿又稍稍分开，像是要给折起的丝巾腾出些空间，

    顺势把裙边褪到了大腿中间位置。当剧目即将开始之前，她把丝巾展开铺在双膝

    上，但我注意到她并没有把裙子拉下来。

    我们的座位在后排，位于二楼包厢的下方，因此剧目上映之后，光线相当昏

    暗。过了一会儿，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我注意到妈妈身体前倾，仿佛要看得更

    清楚。借助舞台上的光线，透过宽松的领口，我能瞥见被紧身衣高高托起的奶子。

    于是我也随着她稍微前倾了些，以便偷窥到更多胸前的春色。

    妈妈把双手搭在座位两边的扶手上，一只搭在我胳膊上，一只搭在爸爸那边。

    深深地向妈妈胸前又看了一眼之后，趁着妈妈靠回椅背的空隙，我瞄了一眼爸爸，

    确保他没有发现我的越轨行为。我知道妈妈才不会在意我的偷窥，而爸爸眼神已

    经有些呆滞，已经在眯着眼打瞌睡，这让我松了口气。

    我慢慢把手从妈妈手里挣脱，故意从扶手上滑下来，落在妈妈身侧，手就放

    着没动，贴着她的大腿外侧。我能确信妈妈感觉到了大腿上的轻微触碰，又过了

    一会儿，我把手悄悄地从丝巾下面伸了进去。妈妈并没什么反应，这让我有理由

    相信，她认可了这种在黑暗掩映下的爱抚，尽管父亲就坐在她身边，或许正因为

    父亲就坐在她身边。保险起见，我只是把手伸进丝巾，贴在在妈妈的大腿外侧，

    没有轻举妄动。

    妈妈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