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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鹿血(唇舌舔舐) (第4/4页)
绳系在腰上,宽布跨在裆下,中间可以衬上柔软白布,或者撒上草木灰,作为吸血之用。” “哦?是系在这里吗?”阿木哈真握执着僧人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蜂腰之上,僧人手指微凉,躯壳却是滚热的,她被激得叹了一声。 “还要再往下一些,系到胯骨的位置,太高的话,施主或许行动不太便利。” “嗯……那,是这里吗?”她牵住僧人的手,却一点一点向上挪移,直放到自己袒露的两只玉乳上。 莲华知道她在作弄自己,却不惊不喜,也不挪开自己的手,任凭她的摆弄。忽而,他是想到了什么,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方才木木施主喂他喝药,也饮了些鹿血罢?不过癸水期间,阴阳皆虚,施主房事需要节制才是。” 阿木哈真刚刚燃动的情欲瞬间烟消云散,忍不住冷笑起来。 好一个清风霁月的清白僧人!即使手被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他依旧说着这般不解风情的话。她恨得甩开他的手,系上胸甲,大步流星去了他的禅房。 阿木哈真衣服不脱,也不顾身下滴滴答答流着血,便钻进带着檀香气息的被褥里,只想着要玷污这位圣佛的居所。 “叩叩叩”,却听屋外有敲门声,听气息并非莲华。 “谁啊?” “小的是思空,法师让小的给姑娘打了热水,就放在屋外了,小的告退。” 脚步声远离后,就再无别的声响了。阿木哈真推开门,望着门边放得一盆热水,身下也着实粘腻难堪,便进屋用热水净了身。 净身过后,她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听屋内屋外除了自己的呼吸,没有别的声响,才撑开了隔窗,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放在嘴中吹了一个鸟叫般的哨音。 双手抱拳,靠在窗前等了一会儿,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海东青自天边懒懒得滑翼而来,落到她的肩上,对她伸出脚丫,上面绑了细卷字条。 阿木哈真读完字条,揉吧着吞到肚里去了。 莲华是个盲人,房内没有笔墨纸砚,阿木哈真从马靴里抽出一条纸卷并一根短粗的炭笔,在上头匆匆写了几笔,卷好系在海东青的脚上就要赶它走,那小东西生气得用尖喙叨她的手指,她笑着从囊袋里掏出几块风干羊肉,才把这小东西勉强哄好。 目送海东青消失在天际,阿木哈真又仔细合拢窗户,才回到榻上抱着莲华的枕头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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