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体（5）灰街 第四部 第十九章 虚无 (第4/5页)

人，正是虹。按照黑的说法是——索引里有关当前状况（-2u2u2u--指-2u2u2u--性快感）的部分都被锁定了，而锁定的人便是虹。

    更早的时候，黑也自述过虹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但有些重要的概念虹却没有教给她是什么意思，例如意愿，例如-2u2u2u--性-2u2u2u--欲。

    然而黑在为普拉克托克口-2u2u2u--交时的那些表现又完全不像是没有经验的样子，虽然这也能用预设程序之类的理由来解释，但普拉克托克觉得事-2u2u2u--情没有这么简单。黑的这一表现与虹刚刚所说的“-2u2u2u--漏出来的东西”达成了一致，但其他的地方两个女孩的话又有着很大的差别，因为按照虹的说法，她是不清楚是谁封印了黑的常识、导致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而黑的口-2u2u2u--中，这个人却直-2u2u2u--指向虹她自己。

    是有人说了假话吗？还是说两个人都说了真话，只不过都有误解的地方？

    普拉克托克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他看着-2u2u2u--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的虹，先是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才开口道：“虹，你刚刚说有人封印了黑的尝试，那你知道是谁-2u2u2u--做了这种事-2u2u2u--情吗？”“我不知道……”虹缓缓-2u2u2u--摇了-2u2u2u--摇头，“可能是制造了黑和这-2u2u2u--具身体的人吧，但我没有那么久远的记忆，黑和这有关的记忆似乎也都不存在了。”果然。

    普拉克托克又思考了一下，最后决定直接奔向-2u2u2u--主题，他开口道：“可是虹，后来黑在和我……嗯，-2u2u2u--做一些事-2u2u2u--情的时候曾经提到了一件事。”“什么？”“她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感觉……也就是-2u2u2u--性-2u2u2u--欲和快感，她说她的索引里保存有相关的执行方案，但那些方案都被锁定了。”“被谁锁定了？”虹也-2u2u2u--马上抓住了事-2u2u2u--情的关键点，没有在之前的-2u2u2u--内容上多纠缠。

    “被……你。”虹眨了眨眼睛，她看着普拉克托克，似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等一下，你刚才是说……”“你没有听错，黑-2u2u2u--亲口告诉我，她的那部分资料，或者说记忆是被‘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