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桐花（8）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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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丹穎只覺得雞皮疙瘩，他的心思比女人還難捉摸。

    「地下室不能抽菸，你要抽，出去再抽。」她倉促地轉開眼，「我先走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程尋的笑未停，取下未點燃的菸，「跟他做過了？」

    徐丹穎不慌不忙，「他是我的導師，我是這學期的班代，果果是他的女兒，他今天是和師母一起來醫院的。」

    「所以妳不能。」他接話，「也就是說，扣除掉上述原因，妳會。」

    女人看他。

    「徐丹穎，妳解釋太多了。」

    程尋也不是好唬弄的人。

    「程尋你要是不講理，我怎麼講都不會贏你。」徐丹穎穩住陣腳。

    程尋歪頭去笑，「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事，而我們什麼也不是，你也沒有資格對我發脾氣。」

    他慢慢地斂起笑意。「確實。」

    徐丹穎以為他們已經算是溝通完畢，轉身要走時，程尋將手裡未點燃的菸扔進垃圾桶，她沒理會，緊接著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男人將打火機一併扔了。

    徐丹穎還未想透他這一連串的行為，手臂猛地被人扯住，限制了她的行動，禁錮密不透風。

    她回望，男人偏淺的眸色似是漆黑中的一盞烈火。

    「我再問一次，做了沒有？」

    「程尋，他跟我們不一樣。」

    「他不做愛？還是性無能？」

    徐丹穎不想繼續做無意義的爭論，「你不信我，我也沒什麼好說。」她試圖抽手，孰料卻抽不開，徐丹穎覺得今天的他格外駭人。

    「程尋，你只信你自己。」

    隨著相處的時間愈長，她知道程尋過分完美主義，促使他潔癖專制，厭惡他人侵入他的領域，他的自我優越讓他的控制慾比一般人都強。

    他無法忍受變動。

    男人眯眼，力道鬆了幾分，他轉而冷笑，「我說過了，我不喜歡重複伴侶。」

    「我也說了，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他偏頭點頭，「好啊，我檢查。」

    徐丹穎覺得他太侮辱人了。「你要是吃飽空著，不如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