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难测_妻心难测 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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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心难测 第20节 (第4/4页)



    “无碍无碍,陈姑娘若是想睡,让她再睡一会儿便是。”

    “多谢夫子,不能让她再睡了,这会儿睡久了晚上定又闹着不肯睡。”

    说话间,月妩已从房中走出来,温慎上前与她携手向夫子告别,缓步往院门外去。

    夫子还在后面送:“你若何时安顿好陈姑娘了,欢迎你随时回书院读书,自学和老师教还是有所不同的。”

    “好,多谢夫子,外头便到路上了,您莫要再送了。”

    绕出小巷,走至大道,月妩扯了扯他的袖子,问:“你真的不去读书吗?”

    “在家学是一样的。我方才说的也并非假话,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可在家学和去书院一样吗?”她问,“我娘说,男子凡是想要做官必要读书,而读书必要去国子监,她说以后也请国子监的夫子来教我。”

    温慎顿了顿,更猜不出月妩的母亲到底是何许人也了。但她母亲不在了,想出来也无用。

    他是觉得这言论有些意思,问:“你想读书做官吗?”

    月妩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想做官,但我娘说了,做官便能有权力,有权力便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做官的确是能有些权力,但也不是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

    “这样吗?那我还是不要做官了。”

    温慎觉得好笑:“你想做什么,需要这样大的权力?”

    “我也不知。”月妩垂眸看着鞋尖,思索片刻,抬眸又问,“那谁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皇帝可以吗?”

    “皇帝也不可以。皇帝公务繁忙,每日卯时起亥时睡……”

    “起那样早啊,那我也不要当皇帝了。”

    温慎一把捂住她的嘴,左右巡视一圈,见没人看过来,才松了口气,松开手,低声道:“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为何?”

    “轻则受罚,重则丢命,总之以后不要在外头说这种话。”温慎无法与她解释何谓皇权,皇权又如何能压人,只能如此警告。

    她听了这话,果然慎重许多,没再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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