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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1) (第4/15页)
,据说是某位梁大师的徒弟。 我从小性子就比较冲动,养父就直接让我拜师学了咏春,想让师傅磨磨我的 性子。 一开始练「小念头」 时,师傅反复强调越慢越好。 可我就是慢不下来,经常越到后面越快。 为此挨了好多顿打。 师傅是真打,一脚上去,我得好半天才能爬起来。 这一练就是八年,如果不是父亲突然来接我回去。 我可能会一直待在这个还算发达的县城,生活里也只有两件事,上学和习武。 我会被接过去主要有两个原因,是我的养母突然怀了孕,而且一次生了 两个儿子。 第二个原因到回家我才知道。 再见父亲时,我已经记不清他曾经样子了,只是对声音还有几分熟悉。 他依旧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他和养父母的交涉如同当年一样。 我像是被退货的商品一样,迫于无奈郑重拜别师傅后跟着他坐上了返乡的火 车。 一路上,我们父子俩人说的话没超过二十句,他不想搭理我,我更不想搭理 他。 下车后,我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个目的地既不是家,也不是饭店,而 是市里一家名叫康合基因的鉴定中心。 我心里一阵纳闷,对这个地方完全充满了陌生。 但看着现代化十足的高大建筑,自动感应的大门,穿戴整齐站得笔直的保安 ,我实在不相信,住在镇上旧祖屋的父母能在这里工作。 后来我才明白,父亲答应接我回家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母亲同意他做亲子鉴定。 而结果我显而易见就是他的儿子,不然我估计也不用回家了。 知道真相后,我心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因为父亲和我实在不怎么像。 我4岁身高已经74了,可他只有65.等我高二的时候,我的身高 达到5.这一切应该归功于她的优良基因吧,一个落后乡村的穷苦女人有 72的身高也算是不容易。 她见到我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是颤抖的,是那种根本无法抑制的颤抖。 她从门前连滚带爬的跑到我面前,举起手甚至不知道是该先抚摸我的脸,还 是先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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