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9) (第5/13页)
br> 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 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 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嵴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煳而急促的喘息。 姨父快速而勐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 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 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 发出无数细小碎片。 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 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 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 再来一道。 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 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 姨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 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 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 回答他的只有轻喘。 他又叫了几声「凤兰」。 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 姨父俯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勐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 :「有病治病去!」 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 母亲两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姨父死死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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