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_【我和我的母亲】(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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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亲】(7) (第7/17页)

探出一条湿滑

    的舌头,皓齿间那春情荡漾的声音在娇喘着:「林林,操我。」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

    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

    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汪国真的诗集,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

    但倘若她走进一瞅,便知此书内里大有玄机。

    等母亲走后,我把移花接木藏在里面的小黄书拿出来,丢到床底下去,以前

    爱不释手珍藏着的东西,现在却是愈发看不进去了。

    把正主换回去,看着诗集橙色的封面,我又打开翻了起来。

    我倒不是掩饰时才拿起它,我对汪国真的诗喜爱异常,尤其是那篇

    :我不知道/是否/还在爱你,如果爱着/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次分离;我不知

    道/是否/早已不再爱你,如果不爱/为什么/记忆没有随着时光流去;回想你

    的笑靥/我的心/起伏难平,可恨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只有婆娑的夜晚/一如

    从前/那样美丽。

    美丽的东西总是很容易让人感受到,尽管你有时候并不太理解里面的内涵。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

    雨不见小。

    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吐了俩字:孕妇。

    桉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

    我刚想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神秒杀。

    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母亲不满地「切」

    了一声。

    我毫不客气地「切」

    回去,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

    /家.0m

    /家.оm

    /家.оm

    线衣已有些年头,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当抹布用。

    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奇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打底裤。

    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我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熘熘地转了一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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