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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7) (第3/17页)
前蹲下,压低了声音:「晚上也来过吧?」 「没有。」 我出奇澹定地摇了摇头,「反正我没见过。」 又反问了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 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两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毛孩屁都 不懂。」 说着她站了起来。 就那一瞬间我瞥过去,正好撞进那两汪碱性溶液中,刷的脸就红了。 这一瞥足足有两秒——至今我时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 己,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发情的猴子。 「哟——」 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 「怎么啦?」 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澹定了。 她在看我的眼睛。 「了不得啊……」 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我身旁坐下,才又 重开话匣:「说你小毛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一时无语。 街上传来犬吠声,回荡间却像婴儿的啼哭。 张凤棠伸个懒腰,就仰面躺了下去。 衬衫的衣角岔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浅灰色的紧身套裙包裹着腹部,隐隐勾勒出一个饱满的三角区。 大腿挤压在床沿,丰满的白肉似要从网眼中溢出。 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 我顿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激,终归是不得要领。 以前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 者青春的燥热,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 更成熟的手段罢了。 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 的异性味道刺激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林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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