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收了個夫侍(劇情) (第3/4页)
」苏碧痕看过的话本上,常见这样的故事。 不过刚飆完几句话,瞬间又弱气了起来:「做..偏房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没有嫁妆...你..你带我走….我就是个拖油瓶…」越讲越小声 姚双凤扶额,心想不过就是撒尿这种小事,为什么会演变成终身大事的话题? 她默默消化着刚刚的对话内容,从苏碧痕手中接过那碗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下。很苦,但是跟身体的疼痛比起来,差得远了,若是吃这点苦可以减轻疼痛,她甘之如飴。 「你刚刚…为何要那样说自己?」喝完汤药,姚双凤问 苏碧痕看了她一眼,停了几息的时间,慢慢答道: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產而亡,爹亲改嫁给了我大姨当夫侍,换得大姨餵我奶喝。 幼时,我以为夫侍的孩子不能唤母亲为娘亲,只能叫大姨,直到大姨拿着我爹的嫁妆…也就是我娘的遗產,娶了二夫君和另外两房夫侍,并生了夫侍的孩子后,我才知道只有我..没有娘亲可唤…我早已没有娘亲…… 再长大些,我也才晓得,爹亲日日偷看的那捲画轴,上面才是我娘,是我爹画的娘......爹亲养育我到10岁时,也过世了。 大姨本就有许多亲生儿子,自家都不够用,根本没有馀裕帮我准备嫁妆,若不是当初我勤快干家务,说不定大姨早将我发卖了….而我已经16岁…表兄弟们也长大了,不差我一个人干活;我偶尔能为人看诊,採药製药,去邻镇贩售,贴补家用,还能让大姨留我一阵,但…等其他兄弟更大,也都能赚钱养家的时候,我还能有什么用呢?」苏碧痕悲观又难过的道出现实。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这种自卑的性格是怎么回事了,又想起自己今日看的那本《子归》,苏碧痕就是里面的”在室从母,母歿从姊,无姊从妹,皆无者归姨子”的情况,而从苏碧痕的话听来,就算是亲阿姨,也是可以把他卖掉的,毕竟男子与奴隶只有一线之隔,他们随时都会因为监护人的变动而遭逢人生巨变。 她单纯的思考这个议题,又问道:「可是我身分不明、也没有聘礼,你怎么能跟我走呢?」 苏碧痕略抱希望的看向她,并回答「纳偏房不需正式彩礼的,若要聘礼,我加紧打猎,製些毛皮肉乾等等,让你交给大姨,便可算数了。至于身份……」苏碧痕又对她脑补了一阵「我之前救过村长的妻主和女儿,而且各村村长的考核当中,女人数量的多寡也是重要凭据之一,这方面我去拜託村长,应当是没问题的,他女儿还需要我开的方子长期调理呢!」 「你们村长,是男人啊?」姚双凤以为女尊世界掌权的都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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