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_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三部)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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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三部)上 (第3/13页)



    虽然在数年前曾黛全家搬走之后,游逸霞和她就再没相见过;但是游逸霞在

    内心深处始终没有停止对这位“一生之敌”的强烈嫉妒和仇视,在这种感情的驱

    动下,她始终关注着曾黛的情况。因此曾黛在北京的名牌大学裡如何春风得意、

    进省政府工作之后如何志得意满,乃至她父亲曾强如何仗着女儿的特殊地位横行

    乡里不可一世的情况,游逸霞都瞭若指掌;而这样的消息她知道得越多,心裡对

    曾黛的嫉恨就更深一重。再回头看自己先做情妇、再做性奴的境遇,游逸霞心理

    上的落差是可想而知的。

    田岫觉得:她会冒出“把曾黛拖下水,让她也变成一个性奴”的想法,既是

    偶然也是必然,就算不把曾黛拖下水做性奴,游逸霞早晚也会想出别的什么恶毒

    主意来毁灭这个完美得不可思议的敌人。

    昨晚,游逸霞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不但把她一直想打倒的曾黛折磨得哭爹

    叫娘,而且还让她乖乖地伸出舌头来服侍自己的肛门。压在心头将近二十年的一

    座大山,就这么被铲平了,因此她的精神面貌也如脱胎换骨一般焕然一新。现在

    的游逸霞就是一条快乐、自信,而且对主人充满感激和忠诚的母狗;而不再是过

    去那个愁眉苦脸、自怨自艾、心中充满恐惧和绝望的负罪女奴。

    “曾黛现在怎么样了?”田岫一边问一边又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前,他们将

    曾黛从那个经过改造的妇科手术台上解了下来,用两副手铐铐住她的手脚,然后

    把她装进了一个冰箱大小,横放在地下的铁笼裡。让曾黛可以蜷缩着身子睡上一

    觉。

    “我刚让她出来上过厕所,”薛云燕答道:“她平静得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

    样。唉,我现在有点后悔,昨晚不该让她在笼子裡安安稳稳睡觉的;应该在她的

    前后两个洞洞裡各塞一个会放电的跳蛋,让她鬼哭狼嚎一夜。她就不会恢复得这

    么惊人了。”

    “你要是那样做的话,她现在肯定是声音嘶哑,眼泡肿大,面目憔悴,让我

    完全没有玩她的欲望。”田岫笑道:“我宁可对付一个脾气臭,但是样子漂亮的

    女人,也不想干一个服服帖帖,脸蛋却惨不忍睹的娘们——你在笼子裡给她留吃

    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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