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生理卫生维护志愿者（02） (第10/13页)

理说：「记得提醒我，这裡要

    在后期中增加电流声，啪啪啪响的那种。现在是５％，然后我调到７％，音

    量也要增大，要让观众能理解电击的强度。」

    「呀啊啊！好疼啊！饶了我吧！不要啊啊啊啊啊——」

    导演一边说，一边扭动遥控器上的旋钮，小女孩的哭喊声也变得越发凄厉，

    整个身子都剧烈抽搐起来。导演点点头，说：「你看，轻羽就表现得非常好，观众

    们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样子。」

    幼小的女童半穿半脱着白色衣裙，跪坐在床上，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眼睛一

    下下翻白，连舌头都吐出来了。白色床单上扩散开一片水迹。直到电击中止，小

    女孩才瘫倒在床上，无神的双眼看向导演，露出可怜兮兮的哀求表情。

    「很好，非常棒！」导演夸张的鼓了两下掌，「再坚持坚持，拍完扩张就收工

    了。嗯……轻羽的服务时间也快到了，不要耽误了她的正经工作。」

    「怎么样，是不是想亲自试试轻羽妹妹了？」另一位摄影师走到我的身边。

    「啊，对不起。」我弯了下腰，表达歉意，「刚才让您一个人拍照，辛苦了。」

    「没关係的，我次知道这个项目的时候，比你还要惊讶。」摄影师压低

    音量，对我说，「我当时就向导演请假，跑到厕所裡撸了三发，才回来干活的。」

    我担心小轻羽的状态，摄影师却安慰我说小女孩的忍耐力极强，只是有些小

    孩子脾气，不肯吃苦，害怕吃痛。

    閒聊中我渐渐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认为那个还在读小学的幼女拥有人权，

    他们发自内心的认为小轻羽既然是共享肉便器，那就只是街边的便宜货而已，是

    可以用到坏再随手扔掉的。

    更让我惊讶的是，小女孩自己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她的身体被调教的淫乱

    不堪，心理上却仍旧脆弱、恐惧、害羞。但她的纯真让她相信满怀恶意的大人们，

    为心目中的公益事业贡献肉体，所以才强撑着摆出笑容，任由男人们摆佈。

    助理们为小轻羽整理了一下服装和髮型，又给她擦掉脸上的涕泪汗水。几分

    钟后，女孩重新坐回摄像机前，看起来好像已经恢复正常，可是眼中的血丝和通

    红的眼眶却遮掩不住，剪开的裤袜也沾满了爱液和尿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