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日夜_病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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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中 (第2/3页)

我愿和情不自禁……

    身体已经被男人们喂刁钻了。尤其是在被老季抹了药、又被沈铭那样凌虐之后,无论心理上多么不情愿,生理上她都已经离不开这种持之以恒的操干了。

    想到自己在沈铭身下婉转呻吟的样子,又想起他临走时那句不怀好意的询问。现在的自己,真的还能和从前一样,心无旁骛地痛恨他们、告他们吗?

    身体像是被车碾过。双腿的腿根因为持续性地大大张开,现在关节痛得要命。陆盈双不知道是不是阴道撕裂导致发炎了,但头昏昏沉沉的难受,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似乎有人给她上了药。湿润的棉签捅进阴道,在内壁上一下一下地轻轻点着。棉签上沾了药,微凉,刺激得滚烫的甬道如同金鱼吐泡泡的嘴一样,不断收缩翕动着。凉且痒的触感,还有若有若无被擦过的敏感点,让她即便是在昏睡之中也下意识张开了腿,还扭着身体发出嘤咛。给她上药的人倒吸了一口气,憋了又憋,最终忍气吞声地为她拉上了内裤,转身离开。

    被棉签捅过的小穴根本就食髓知味,一点不能满足。再次清醒时,胡睿正在她身边假寐,手肘支在一旁的桌上,头一点一点的,要睡不睡的样子。

    胡睿就是个天生的船长。就连在这种被困意侵袭的时刻,他英挺的眉和棱角分明的轮廓,全都是船长该有的样子。

    是他吗?那个在梦里用棉签给她上药的人……他总是那么温柔的,可是摆出船长的架子、毫不容情地贯穿她,说她是船上公用的肉便器的时候,又是那样不容拒绝……

    陆盈双有些湿了。她开始思考老季抹上的药物为什么会带来这样深远的影响。药性不像是扎根进她的身体,而是飘散在空气中似的,随着陆盈双胸脯的起伏和呼吸的节拍,一点点进入她的肺部,侵袭她全身。

    更想要了……

    欲火蒸烤着身体,喉咙口因为水分的流失而发紧发痒。陆盈双“吭吭”地咳了两声,惊醒了胡睿。

    “要喝水?”他敏锐地蹦起来,面色平常,不喜不怒的,一脸正气,很难让人将他跟“强奸犯”或是“非法囚禁”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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