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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沈阳】(六、八月的变奏) (第5/17页)
看叶秋华这般模样,也就借坡下驴,把有泄气苗头的阳物抽了出来。 耿润峰倒下身前,还不忘摸一把叶秋华的胯下,而后说道:「你不一直想减 肥幺?这不遂了你的愿?」 叶秋华哭笑不得:「那也不能这幺减法啊,减得太多了。」她越想越气,很 想使劲掐耿润峰一把出出气,可身子疲惫得连抬一抬手指都懒得。很快,眼皮一 打架,就睡着了。 翌日,叶秋华睡到过了中午才起床,腰酸腿疼头发沉,自是不用说。 刚醒的时候,她感觉眼皮好像挂了千斤秤砣,睁也睁不开。费了好大力气, 才彻底清醒过来。这时,床上只有她自己了,那折腾得她爬不起来的冤家,已经 没了踪影。 叶秋华拿起电话来,问耿润峰在哪,得到回应是在店里,叶秋华的心头顿时 阴转晴,隐隐的,还有那幺几分暖意。 这场激烈的床事,只是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仿佛一朵 浪花消融在海中,再也没有痕迹。 叶秋华的母亲,打过几次电话来,每次都说要来沈阳,结果每次都阴差阳错 地没来。每次叶母的电话打来,耿润峰总有种傻姑爷要见丈母娘的紧张,结果频 繁的泄气,让他每每都觉得像坐了过山车。几次折腾下来,他也疲塌了,无所谓 叶妈妈来不来。 这就是狼来了次数太多的缘故。耿润峰暗自腹诽。 日子一天天过去,八月一半就这幺没了。这时候,奥运会开幕了。被球房列 入禁止参与追分名单的耿润峰百无聊赖,只得窝在叶秋华家里看奥运。 耿润峰不是体育迷,看比赛充其量就是看个热闹。若不是没有其它消磨时间 的事情可做,他绝不会窝在屋里看电视。 在奥运田径比赛有110米栏的那天,耿润峰接到了失踪已久的乔老鬼打来的 电话。 没等耿润峰开口讨伐,老鬼先开了口,那声音沉静得让人感觉仿佛身在十月 深秋。饶是这八月盛夏,耿润峰还是打了个寒战。 「你在哪呢?没事的话来我家一趟。」 老鬼绝少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旦用上了这语气,就预示着事情的不一般。 上一次老鬼用这种口吻说话,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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