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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烟花之吻(终于初吻了,泪目) (第3/4页)
拨开层层树叶林枝,只见花灯火光不及的暗处,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影,一男一女,正是一对弄玉吹箫、共赴巫山的野鸳鸯。 殷晴瞪大眼,不知两人在做何,只莫名心头一躁。 只见那男人将女人按在树干上,翻云覆雨,口中粗话不断:“淫妇!老子干得你可舒坦——” 男人精壮腰,撞得深又深,女人柳枝腰,压得低又低,似一叶轻舟,清波荡漾,起起伏伏。 那口中婉啭吟哦,断断续续:“官人…啊,呀,入死奴家了,饶了我,救命——” “你在看什么?”一掌落她肩上,她脸颊绯红,怆惶回头,正见燕归俊容冷面,手上拿着两根糖葫芦。 “我不知——她在喊救命,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救她。”殷晴很有几分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胆气,奈何无那实力,只得求助身后燕归。 燕归顺她所指,往前一望。 旦见那男人将软成泥的女人转个面,抬高臀,将那赤红粗实的孽物自后顶入,惹得女人娇啼长鸣,直喊:“冤家,轻些——” 那男人气喘吁吁,一拍身下雪腴圆臀:“浪货!” 转又掂起女人下颌,俯身以唇相贴,伸舌吻上。 燕归看得一震,耳后爬上红晕,眼睛如被一刺,立马捂上正躲他身后朝这厢好奇张望的一双眼。 “不许看。”燕归声线很冷,呼吸却很热。 殷晴不明所以,被燕归捂住眼,搂进怀里匆匆拉远。 她只听得见他的心跳,又密又快。 和她一样。 那两个…没穿衣裳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她又蓦地想起燕归脱下衣物的模样,不由得与那人粗犷体格一比较,还是燕归劲瘦矫健的身姿好看。 “为什么不能看,他们在做什么?”殷晴好奇地瞪眼。 他怎么说得清? 燕归烦躁地皱眉:“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殷晴觉得奇怪,那女子叫得凄婉哀怨,面上却春情难却,那声百转回荡的“救命——”。 怎么听着,又是喜,又是哀。 好生怪异。 燕归嫌弃她轻功慢,将她提溜在怀中,脚尖轻轻一点,腾空跌起,身边风景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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