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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痒。 我似乎很自然地便融入了宋朝的生活,亦很好地融入了我这全新的身份,仿 佛我根本就是生活在宋朝似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从二十一切纪 来的,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对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感到如此熟悉而又自然,仿 佛我的生来就是为了有一天回到北宋来似的。 酒过三巡,大家便渐渐有些放浪形骸起来,应伯爵一面将负责服侍他的小婢 抱到自己的膝盖之上,在小婢的娇躯上下其手,一面滋溜一声吸干了小婢送到嘴 边的半杯残酒,红光满面地提议道:「今天有花有酒,大家高兴,不如行酒令? 输了的便罚酒三杯,如何?」 花子虚鼓掌而笑,连声附和。 我虽然念书未过高中,但挟二千年的诗词而来,岂会惧了他们?自然也满口 应允,独有谢希大面有难色!他本就是一介武大,舞刀弄棒在行,让他吟诗作赋 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应伯爵便鸭子一样尖笑起来,讥讽道:「怎么?希大可是怕了?怕了的话先 喝三杯罚酒,一边呆着去。」 谢希大的脖子梗得通红,粗声粗气地顶道:「谁说我怕了!咱爹说要文武双 修,正想和你讨教讨教文采呢,来就来,谁怕谁是孙子。」 「好!」应伯爵兴奋地一击掌,重重地在怀里俏婢的隆臀上拍了一巴掌,朗 声道,「今天你我兄弟相聚,坐拥佳人,享用佳酿,实乃生平美事,就以花酒二 字为令,每人即兴赋诗词一首,照吟古人诗词也可以,但需应景应情!既然是我 提议,理应由我先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应伯爵装模作样地闭目沉思片刻, 蓦然睁开眼将鼻子凑到怀中俏婢的酥胸上一阵乱嗅,然后张口吟颂起来,「好酒 应伴兄弟饮,一人喝酒太冷清。」 我差点没将嘴里的酒一口喷到花子虚的脸上,应伯爵这也叫诗词?亏他还自 诩文士,我看也是草包一个,除了前面两名是照抄古人文章,后面纯粹就是狗屁。 第二个轮到的是花子虚,花子虚将应伯爵的诗默念了一遍,点点头道:「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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