⑧心病 (第3/4页)
颤抖着回答,“是?” 确认了三遍,谢惟燃提着他的腰胯,肆意开疆拓土,扬鞭驰骋。 一种姿势累了就翻过来,对着他哭红的脸操,茶几上累了就换到窗台,门口,浴室。 誓洇的耐痛和耐操以及持久力,都让谢惟燃吃味到深入骨髓,畅快到想死在他身上。 做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誓洇还能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自行离开。 谢惟燃看着他离去时,目光里已经多了平日里断没有的占有和餮足。 趁着誓涟还在睡,谢惟燃把住处打扫了一遍,洗掉那些痕迹,回味着少年初次的滋味。 昨夜边做便审问,要他承认和陆飞睡过,他都咬着嘴唇摇着头,扭着腰说从来没有。 谢惟燃心里的醋味才减轻一点。 收拾完,洗了个澡,谢惟燃收好自己的行李,也离开了。 早上那会儿,誓洇要走了,谢惟燃最后同他说,“我和你哥已经分手了。” 誓洇应当是听到的,不过这话说出来谢惟燃自己都不信,他们是分了,还住在一起,想干,衣服一脱照样干。这话,不过是说来宽慰誓洇。 誓洇回去躺了三天,陆飞见不到人,备用钥匙打不开誓洇程序控制的门,指纹解锁也不行。 在门口着急得不行,誓洇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嘶哑着不像话。 “你走吧,我想自己待几天,饭我会自己点,药也会按时吃。” 陆飞挂了电话,还是黯然地走了。 到第三天,勉强能下地了。 两周后,到了学校放榜的日子,他去看了。 谢惟燃,清大。这几个字牢牢刻在他脑海里。 回去敲代码好半天,才想起誓涟还是去了上海,谢惟燃晚上发了消息过来,说明天来拿录取通知书。 结果来了还是先来找的他,滚床单滚到第二天中午,招生办的老师打了好几个电话,以为他忘记了。 谢惟燃按断电话,看着已经醒过来的誓洇,捏了捏他胸前的凸起,刺激得他眼尾又泛起了红。 谢惟燃离开了好半天,誓洇才回过神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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