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丢丢爸爸的身份保证「Рo1⒏red」 (第1/2页)
我没有心思同他拐弯抹角,给他发了一大段话,想要得到答案。 景让不知是在忙,还是在思考如何措辞,迟迟没有回复。 联想到第一次见他时他说他所学的是心理学,加上他和陈序一起长大,现在关系仍旧很好,我相信景让必定知道陈序的隐情。 我一直看着聊天框,页面上方不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最终他只发来一句: 「他的事我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医生都不好多说,我建议你和他好好聊聊。」 片刻之后,那边又发来一看就是经过一番挣扎才勉强透露出的信息:「但是他大概率不愿意讲,他顾虑太多,很多时候真的很难熬。」 很难熬。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为什么不对我说呢? 在担心什么呢? 目光投向陈序熟睡的脸,眼前不自觉闪过许多画面,他情绪不对时微颤的手,想开口说话却说不出时着急慌张的脸,还有他好不容易说出话时沙哑的嗓音,以及我曾听到过的类似于药瓶晃动的声响…… 细枝末节,分明是有迹可循的。 我却只顾着深渊中的自己,自以为是地认为他的反常是情绪激动时正常的反应,把他的行为合理化。 原来生病的不止是他,还有我。 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涌上心头,我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听着他细匀平稳的呼吸声,鼻子不由得发酸。 夜深人静,再次回到这个无比熟悉的环境,忙了一整天的身体也很是疲倦,我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梦里乱糟糟的,不仅有我和陈序相处的画面,梦境里也出现了我的父母,和筐筐丢丢,还有我后爸以及我那个十一岁的弟弟。 惊醒时我才发现时间堪堪过了凌晨三点。 床上的陈序也醒了,正靠在床头,眼神怔怔地望着我。 不知道脑袋还犯不犯糊涂。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