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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我(们)的答案不重要。 (第3/3页)
忙大步走过去,也不管老头的脸色,就把母亲抢走: “妈,您去哪儿了?我找您好久。” 但彭舒珍只是拿走儿子手上的酒,没有顺着他立刻转身离开: “阿樾,对父亲要有礼貌,叫人了吗? 祁樾只好对着祁致远喊了声:“爸…我找妈有急事。” 彭舒珍却不紧不慢,微微欠身闻了闻: “没成年学大人喝什么酒。” 祁樾无奈,不想站在父亲面前挨母亲训: “妈…我不是小孩了…” “还有八个月。”彭舒珍笑道。 “妈…” “嗯,走吧,跟你父亲打个招呼。” “爸…我走了。” 祁致远一时之间竟然插不上话,只能看着青色旗袍与暗红色西装渐行渐远。 长廊纵横交错,女人悠悠漫步,直到十七岁的男孩藏不住心事。 “妈,我想后面换去Y国读。” 但彭舒珍却只答:“阿樾,你最像你父亲。” “不,我怎么像那个老不s…”祁樾不满,但看见母亲皱眉,适时禁言。 “她现在是读大三吧。” 祁樾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您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强迫身家苦寒清白,勤工俭学的助教做你的情人?” “她自己答应的!” 母亲只是一眼,祁樾就说不出口了,不打自招: “双赢的交易,她家人不用担心手术费,我条件这么好,她也不亏嘛。” “所以呢,让她与你二妈还是三妈一样?还是说和今天那位上不了桌的一样?” 彭舒珍的语气很平淡,她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许久,最后却觉得无力,他太像他,得造物者眷恋,又得众星捧月,总以为世界要围着他们转。她自知现在多说无益,儿孙自有儿孙命,她能做的只有提点,她没办法帮他们做决定,她干涉不了任何祁家人的决定。 女人低叹: “这些不归于我管,你说服你父亲便好。只是阿樾,那孩子曾经也是有母亲疼的,她不过是命苦了些,才会任你蹉跎,但若是命太苦了,谁还愿意走下去呢?” 当时的祁樾还觉得母亲太过大题小作,多半又是因为老糊涂的老头带人回家而感叹。他没想过这个再平常不过的仲夏夜,与母亲的三言两语会一语成谶。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差一点他就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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