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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她眼尾上扬，底下褶皱明显，自知身体功能逐渐衰退，哪怕宁漾今日不来，他日沈妍若也会去藤南找她。

    宁漾坐在软皮沙发上，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沈妍若，双手交叉叠放在一起，她不知道如何开口，有几年没有来了，三言两语，一时也说不清楚，也不知从何说起。

    沈妍若瞅了眼，心下明了，然后说道，“几年不见了，还是一个人啊。”

    听到她的话，宁漾愣了片刻，似是没有想到师父开口，关心的第一件事就是感情问题。

    好像也是。

    人到了一定年纪，就开始盼着圆满，身边有个伴，自己走了不会那么牵挂。

    半响过后，宁漾拖着嗓音，慵懒又绵绵，说道，“有人了。还没确定下来。”

    “几分真?几分假？可信度多少？”沈妍若停下手中地动作，问她。

    宁漾嘴角浅笑，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滑动着，似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一分钟后，手指停下，然后手机递到沈妍若面前。

    “您看。”

    沈妍若拿起手机，仔细瞧着照片，不像是P图。

    图片是上次宁漾在去上国画课前，秦青玥拍的那张。

    周羡野后来去找她要了，他也顺手发给了宁漾。

    “小伙长得不错。”沈妍若左瞧瞧右看看，指尖在屏幕上收缩，放大看缩小看，总之一张照片反反复复来回看。

    宁漾：“好了，师父。照片快被您盯出洞来了，您要是想见，下次领他来见您。”

    “听你这语气，事情不简单。”沈妍若挑了下眉，这才把手机收起来，凝视着宁漾，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有些不自然，撩了下头发，然后道，“算男朋友了。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