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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捉摸 (第2/3页)
丑,动辄喜欢自己脑补一出父慈女孝父爱如山的戏码,动辄便撕破脸皮争吵不休,他好像永远不嫌累,但她玩够了,不想再恶心地体验第二次。 她站在水流中,浴室里的热气把她彻彻底底淹没,含烟听见了自己吸气和呼气时轻微的鼻息,洗得久了,有点缺氧,她眼前阵阵发黑,关掉了喷头,倚着瓷砖慢慢地下滑。 水流一滴一滴地砸在她头发上,肩上,明明很轻很轻,她却感觉有千万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倦怠地闭上眼睛,埋着头,她不过才十八岁,有时,譬如现在,仿佛一瞬变得苍老,宛若一个垂垂老矣的女人。 她刚学会抽烟的那年,躲在学校花坛边呛得眼泪直流,顾余骂他人不人鬼不鬼,她嘲讽地跟他说,要是能好好活,谁他妈不想过得像个人一样。 那时,无人知晓,她是真的掉了眼泪。 晚上九点多,她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医生看了看数据,说没有大碍,只是血糖偏低,要她注意饮食多运动,不要熬夜太晚。 医生看着她瘦削的脸颊,太瘦了,而且没有一点属于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活力。他忽升哀愁,忍不住磨叨一嘴:“平时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家里人说。”哪有一个姑娘生着病还独自来医院的道理。 她轻笑,说知道了,和医生颔首道谢,出了医院。 “顾余。” 话落,柱子后走出一个男人。 她说:“你怎么跟来了?” 他用一双黑色的眸子凶狠地瞪着她:“你来医院干什么?” 她简扼回答:“看病。” 他瞪得更凶了:“你生病了?” 她说没有:“低血糖而已。” 打的车到了,她开了车门,眼神示意他要不要一起走,他哼了声,不情不愿地坐了进去。 伸出手,她打开窗子透透风,“你跟了我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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