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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与顾珩亲近,与我有了嫌隙了吧。” 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不仅有自己一个情人,下了车我自然很失落,恰逢顾珩在雪中撑伞等我。 这是某一个人的错吗,当然不,可高傲如秦泓,怎会低下头颅认错,就让他全怪罪到顾珩头上吧。 我以为我们会很快离开,可渐渐反应过来,这成了我们新的老巢,这是个很诡异的居住环境,让人放不下心,好似下一秒我就要归西。 秦泓为我布置新的房间,在逃难期间,他也照样有条件骄奢淫逸,不过为了养伤,他不再与我同住,我当然没意见。 我不关心他们间的战争,只知道秋天到了,我的头不可抑制地疼痛起来,像有人从里面不停敲击我的脑袋,夜里更是噩梦不断。 秦泓为我请来专业医生,华裔男医生,哈佛高材生,能说一口流利中文,可惜医术一般,连我都知道他应该给我拍脑部CT,而非同我面对面大眼瞪小眼,说我是心理问题。 生活到这种境地,能令我信任的人已经没几个,我敷衍地答了几个问题,最终终于按捺不住,发起火来:“我是头痛,不是心痛,请你对症下药。” 他哑火。 秦泓不得已,给我换了个医生,他拿捏得住我,他知道我对女性永远没法无礼,她与我寒暄说她姓金,我说我得知道你的全名,她眨眨眼:“金凯丽,你知道的,我的父母那辈总有宏伟的美国梦……” “由此可见,我们正在美国境内。” 她夸赞我聪明。 事实上我是根据云的走向猜到的,根据某本杂志说,洛杉矶的云一贯往北飘,我更猜测我的头疼是源于水土不服。 金医生赞同了我的说法。 你瞧,这才是不诓人的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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