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难为_继室难为 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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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室难为 第20节 (第2/4页)

头也不敢抬。

    “今日他们两个喝了几坛子酒?”祝煊又问。

    “空,空了三坛子。”阿芙结巴的回,丝毫不敢与他说,少夫人把他珍藏在树下的那坛子酒开了封。

    饶是如此,祝煊额头的青筋也狠狠一跳,在心里细数着那酣睡的两人的罪状。

    近晚时,沈兰溪才悠悠转醒,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

    她想起什么,忽的浑身一僵,着急忙慌的起身往外走。

    她都醉了,也不知道老夫人那宝贝金疙瘩如何了,若是在她这里出了什么事,她可担不起!

    一出内室,沈兰溪急急刹住脚步,目瞪口呆的瞧着不在她预料之中的人……和饭菜。

    她这才注意到,屋里已经亮了烛火。

    “醒了?”祝煊问着,放下手里的书册,掀起眼皮、眼神无波的瞧她。

    沈兰溪咽了咽喉咙,心虚道:“郎君几时回来的,怎的不唤醒我,这样等着菜都该凉了。”

    “左右是已经热过三回了,也不差多一回。”祝煊凉声道,“不坐?还是不饿?”

    沈兰溪心里直打鼓,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榻上凸起的那团,乖觉的在他对面坐下,软软道:“饿的。”

    祝煊定定的瞧了她一息,视线瞥到软塌,声音里多了几分严苛,“还装睡?”

    沈兰溪顺着他的视线瞧去,眼见那一团锦被抖了一下,继而一颗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

    “……”

    “……父亲。”祝允澄穿鞋下榻,恭敬行礼,语气里是与沈兰溪方才如出一辙的心虚。

    “过来用饭。”祝煊道。

    清粥小菜,三人食不言寝不语的吃完。

    沈兰溪刚想亡羊补牢,装作什么都没干的样子,让祝允澄先去洗洗再回主院儿,便被身后的男人喊停了脚步。

    “去哪儿?”祝煊声音低沉,带着股压制,“都站好。”

    沈兰溪本不想听话,但是触及到他的视线,立马识时务的过去与他的好大儿排排站。

    祝煊盯着那两个臊眉耷眼、垂首认错的人看了半晌,终是开口道:“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沈兰溪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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