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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两回事,掌握情报的人才是胜者,我也才能保护他。」 如果羽要让他失望,他也早就做好心里准备。 「如果羽先生真的有威胁,您预备怎么做?」 「到时候……我会给他一个痛快。」 「由我来下手也没关係。」 这本来就是副手该办的,能除去敌人,满德荣幸得很。 「不准你动他。」 「您要留下这么大的后患?」 「人是我带来的,要斩也由我亲自下手。」 。 等羽拖着身体吃早餐时,大公早就离开,餐厅桌子凌乱,只能用麵包和少许汤填饱肚子。 几天没打理的马厩长满杂草,掛着黑眼圈,羽来到院子外,再没有洋葱喜悦的嘶鸣。 不能这样下去。鼓起气拍拍脸,埋头陷入繁重的工作,跪在地上刷洗地板,沉重的草料箱压在肩膀上,让他忘记悲伤,泪水化成汗水,落在地板上。木耳照样对他喷气,前脚踢草后脚耙土,脸上身上又是泥巴又是土。 墙上高掛洋葱的马鞍,红萝卜外型的娃娃搁在柜子上,由大公亲手缝成,是洋葱的最爱,不论什么时候都沾满洋葱的黏糊口水。 「呵……呃呜呜。」 握紧乾燥的娃娃,相处的记忆不断涌现,胸口痛苦难忍,羽痛哭起来,哭得站不直身体,直到口乾舌燥。眼泪流不出来,眼睛揉得有点痒,收起那个娃娃,把草架补满草,羽握着草,又想起和洋葱抢草扫把的情景。 「羽。」 草架和下巴齐高,阻挡不了视线,羽本能朝声音处看去,和棕色眼睛平视。 「努华。」 「他让你做这些?」 红肿的眼睛、粗活,看在努华的眼中大约就是那样了,他们互相交恶,心情低落的羽没多加解释,提起水桶打算离开。 「东大公和我说过你。」 「一定都是负面的吧,毕竟他派你来杀我。」 水桶撞回地板,水洒在土地上,很快被吸收,留下一滩深色痕跡,证实水的存在,却无法恢復原样。 「我们认识多久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杀你。」 他们是同届,一起经歷对菜鸟的所有不平等要求,彼此几乎没有秘密;羽很有能力,也很有手段,上任高位后还是很照顾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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