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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细线。 「喂,吕彦儒。」 「怎么了,大师?」 吕彦儒迅速转头,兴高采烈地答道,似乎对蒋思涵开始出现在这间教室以来第一次唤他的名字感到喜悦,但是这举动和语气却是让蒋思涵忍不住挑眉,脑海瞬间浮出一个与他颇为相衬的现代词汇:抖m。 「大师」是吕彦儒起的,因为他觉得叫全名太生疏,单叫名字又显得过于亲暱,所以就有了这个绰号。蒋思涵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吕彦儒貌似相当满意这称呼,任她如何威逼利诱就是没法让他改口,因此只得退一步,要求他不在其他人面前这样叫她。 但是果然有些不习惯。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你还没掌握嘴型吗?看你的嘴巴一直动来动去的。」 虽然没学过,但她多少还是知道嘴型的重要性,特别是像法国号这样有吹嘴的乐器,在补习班时,就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学习者单拿着吹嘴练习。 「咦,嘴型有固定喔?」吕彦儒一脸无辜地看了看手中的乐器,又看了看蒋思涵。 儘管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蒋思涵还是忍不住垂首,捏了捏自己眉心,语气万般无奈,「有没有固定我就不知道了,但肯定不是像你这样动个不停的。」 吕彦儒所在的管乐社是学校最大的音乐社团,和同类型社团相比,每学期都会得到不少经费,但再怎么多也还是有限,单是请主要乐器的老师进行指导就花掉将近半数,更遑论为了不到三人的小眾乐器再多一笔支出。 「哈哈,是这样啊。」挠挠脸颊,吕彦儒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依旧笑得傻里傻气,「社团里就只有我和另一个学长是吹法国号的,但是学长也是刚开始学没多久,又没有多馀的钱请老师,我们只能自己摸索了。」 听了这番话,蒋思涵面上虽然保持微笑,嘴角却微微抽动,额上也爆起几道十字路口,几句到喉的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内心早已抡起拳头爆打这浑小子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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