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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安文逸 (第4/4页)
> 一切都和自己日夜听到的无聊又下流的幻想一样。 温夏的嘴唇确实软得像果冻,稍用力吮吸起又会弹回原处,吸多了就会充血似的发红。她的锁骨也是,皮肤透着线条,牙与骨骼接触时只隔一层薄薄的肌肤,好像稍用力就会咬坏似的。 那对总是很禁欲一样完整藏在白衣中的乳儿,像小时候路边采到的朱果,初一口没滋没味,忍不住一尝再尝,含出甜来也就满足了。 他曾将温夏压在网咖隔间的门上,从上到下,吻遍过她的全身,连她流的水都舔到干净。 他也曾被她按在电竞椅上,被不安分的猫骚挠着腿间,被她压在乳间,听她哭着央求他抱她。 安文逸从未滥情风流,充其量只能说是自律,却仍能被动情时的温夏吸去了魂,红了眼,一直顶弄到深处,顶到她只能扒着他肩头,咬他脖子,嗔怪地喘息着,唤着新杰,哭着说要被新杰操坏了…… 后来,他开始不满足于网咖狭小昏暗的空间。 他想看她的脸,想看她拿他意淫张新杰的情动,想看她吸着他的阴茎,已经被玩坏到不成样子却还在肖像那个干净禁欲的男人。 他们去了电竞酒店,他在背后揉着她的雪乳,捏得尽是指痕,就这样在荣耀联赛张新杰的采访面前操到她泪眼朦胧,哭着叫唤新杰的名字。 他还带她去了他们宿舍,在那个幻想着她,意淫过她无数次的室友的床上,要她为他口到射出来。 他也曾在C大商学院里,在那间人人视她为女神的教室里,将他们的女神按在讲台上,掐着她腰,弄得她合不拢腿。 “……该死。” 安文逸暗骂了一声,他就不该回忆这些事。 这一声在朗朗讲课声中并不突兀,却让室友一下子转过头,也让安文逸从那难以忘记的淫靡中清醒过来。 室友诧异地看他:“怎么了?谁惹你了?” “……没什么,想起来一件事,今天晚上不回宿舍了。”安文逸松了松领口,有点不耐烦。 “又不回?你最近夜不归宿次数可太多了啊,有猫腻啊。” “没有。” 没有个鬼。 有猫,腻得他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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