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家庭 (第3/4页)

家的脚步极为敏感，我还没进屋她就开始唠叨起来，口气还是平时那个样，总拿辈分来说事。

    阿彩就是我姥爷留下那套老房子的常租客，她是一个年轻的寡妇，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我听说她结婚很早，是在村里先办了酒席过了几年才录的户籍，据说是给身子不好的家婆冲个喜，可惜他老公婚后外出打工时因为哥们义气招惹了是非，被人捅了几刀丢到了海里，至今警方还在通缉凶手。

    阿彩娘家里兄弟姐妹多，日子过的比我们三个还不如，因此阿彩靠自己打工养活自己和孩子。也因为姥爷留下的老房子位置较偏，我们三要的租金也不多，刚好合适在附近找了个工作的阿彩常年租住。

    阿彩是个勤快的女人，人长得很有韵味，常年劳动因而身材也很好，不了解的人还真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阿彩的追求者其实也不少，但大多数都因为阿彩的孩子而止步，剩下的多是居心不良的。

    我将手里的部分菜放到冰箱里保鲜，选出一些放到厨房的洗菜池里，然后对趴在电脑桌上的小姨说：“小姨，等我攒点钱就带你去治腰病，这是姥爷最后那点遗憾，以前我没能力，现在我的薪水还可以，攒足了就带你去做手术。”

    “小姨不急，倒是阿柱你攒点钱先将你的牙做个矫正，然后赶紧说个媳妇，给我生个孙外甥。小姨给你带孩子。”小姨也就大我三岁，可她成天嘴里就记得念叨我找女人的事。

    我的样貌没有接好父母的优良基因，门牙却接了爷爷。两条门牙中间缝隙有些大，还略微外翻，因此小姨和妹妹成天催我去做矫正。我说：“矫正用不了多少钱，即便是做了矫正你外甥我也没那么快找到女人，咱家没钱，你外甥也不是什么帅哥，所以小姨你还是先治好你的腰病。我这就过阿彩那一趟，米链回来你们做好了先吃，不用等我。”

    说完我就关上了房门，蹭蹭蹭的跑下楼，楼梯间里正好遇到下了班回来的邻居，住我楼上的大美女齐惠，果然又收到她一个白眼。

    齐慧是我们这栋旧楼里最会化妆打扮的美女，身材样貌都很迷人，特别是那对圆润的大胸，她经常一身品牌时尚出门，偶尔我们会在楼梯间碰到，我在楼道上从上往下能看到一片白花花袒露的风景，这对我这个没有女人缘的正常男人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想挪开视线都很困难。偷看的多了我自然也被齐慧发现，只后每次见到我都抱紧了身子另外再送我一个白眼。

    我和齐慧擦身而过，应该说是她让出了楼道大部分空间，生怕我扑过去吃了她。可我其实根本没那个胆子，除了小姨和妹妹外，我还真没拉过其它女人的手，更别提抱过。但不管齐慧怎么看我，我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的确是很过分，之后每次和她遇上，都会小声说句对不起。

    “对不起。”这次也是一样。

    我在楼下刷了台自行车，轻车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