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第2/3页)

 面对即将冲到面前的人，你贴着门框露出笑容，在高涨的人声中，兴奋得脱力。你听到了明天激战的炮响。

    跑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拉住了你的手，带着你在癫狂人群中穿梭，离开了危险。

    你们来到澡堂。

    刚才还有士兵在洗澡的地方，灯依然亮着，你看清了对方，他穿着士兵的军服。穿着整齐，即使衣服已经又破又旧。

    他倚着离间两个浴室的墙，问你要不要烟？

    他的说话很平静：“最后的私藏了。明天我要在炮火中变成灰，先让它在嘴里化灰吧。”

    浴室的墙贴着瓷片，上面的秽迹被刚才洗澡的人冲去。白色的蓝色的瓷片对着灯发出光亮，和跟前人的目光一样。

    他悠闲吸一口烟后，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上面绣着热带的花草，你没有见过的图案。

    打开水龙头用手帕洗了一把脸后，他把手帕洗干净，递给你，示意你也可以休整一下。

    你依然没有动。

    “你是不是想做爱？”

    他的说话很温和，他的面容也很温和，带着血迹和灰尘的脸洗干净后，你看明白了他那双眼睛，金色的，似有幻无。

    他和善地笑着，摸摸你的头发，“你多大了？”然后解下自己裤子，背过身去扶着墙，抬高腰，玩笑道，“对不起。现在只有我了。但没有做过爱就死，是有点遗憾的。”

    你反应不过来。

    他转过脸来看你，先是眼睛迷惑地眯起，接着咬着烟的嘴翘起。

    “唉，真是年轻！”他转身站直，手在你的胯部摸了一圈，然后伸到皮带上要扯开。

    你的皮带扣是纯银制的，上面雕刻着一只凶猛的飞鹰，“你家里很很有钱吧？”他用手指婆娑飞鹰的纹路，眼睛突然掉出泪水，“我已经五年没有离开军队了，不知道现在连这样家庭的孩子都避免不了上战场。”

    很快，他抹干眼泪，露出笑容，拉下你的裤子，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