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兄妹骨科1v1)_我知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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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第2/3页)

下苦涩的药片,躺在床上偏过头,想问她为什么要来,是来看我笑话吗?但是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是那样躺着,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是你哥哥让我来看你的。”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缓缓开口道。

    说完以后,又陷入无尽的沉默中,良久,她又开口,声音如同轻柔的云雾,飘进我的耳朵。

    “你放心,那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听了只觉得可笑,冷笑一声:“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些事吗?你知道吗?我爸妈死了,因为我死了,我恨不得被万人唾弃,尽快死了好下去给他们陪葬。”

    她听了我这番话,突然发火:“你以为你爸妈只是你一个人的爸妈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哥?他在灵堂上守灵的时候还要分出心关心你,他才二十岁,就要一个人筹备父母的葬礼了。死是最容易不过的,但你要是死了,你哥哥——你哥哥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义正严辞地说完这些话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两天里,有朋友,同学来家里看我,也有长辈来叫我去参加葬礼,说这样实在是不合规矩。我蜷缩在被子里,装作睡着了。

    我头脑昏昏地想:是不是我不去就意味着他们还在呢。

    陈薇一直陪在我身边,她很安静,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在我浑浑噩噩醒来的一个凌晨,窗外天色未明,月亮驮着黑夜,偶有汽车的喇叭声和不良青年们的尖叫声传来。

    她告诉我:“今天要下葬了,你不去吗?”

    我背对着她,侧脸埋进枕头,摇了摇头。

    我内心怔忪,身子困乏无力,上嘴唇感受着呼出的热气,呆呆地盯着墙壁。发了几次烧之后,我的身体干涸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白天的时候家里乌泱泱来了一群人,在客厅哭着笑着,我听他们夸哥哥是如何成熟能干地操持葬礼,而我又是怎样的一个白眼狼。我深以为意,陈薇旋着一个耳塞,随后塞进我的耳朵,掖好被角,脚步轻轻地走出房间。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终于安静了,我听到扫地的声音,想起以前每个周末早晨爸妈在打扫卫生而我还在酣眠的日子。

    “咔嚓”一声,有人进来我的房间,随后身侧的床铺下陷,灼热的气息扑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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