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33.流于情 (第2/4页)
根指印立时浮上面颊。 “请宗总可怜他是我哥唯一的孩子,别和这小子置气。” 话都到这份上了,宗父也不好再发火。毕竟两家还是合作关系,闹太难看有损利益。 送走了怒气未消的两人,钟叔板起面孔端详着陌生的侄子。印象中在小辈里他最懂事,没想到还是和他的废物爹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挺行。记住这是钟家最后一次给你出面。” 钟訚置若罔闻,滑下靠枕闭目睡觉。 摔门声响起,钟訚抬手关了灯,去摸手机想给虞越发信息,却不知手机被收到了哪里。 他轻叹一声,面上新伤火辣辣地疼,太多想法堆积在脑中蠢蠢欲动。疲痛交加的迷茫中,它们最终都指向同一个人与同一个答案,顷刻间一切都被瓦解。 次日钟訚出院回校,宗谔也转去了自家医院。 父母问他为什么被打?他说没什么,玩输了。 三人不约而同隐去了虞越的存在。有人是为了保护她,宗谔只是不想被大人干预。 他不是打输了就回家告状的怂包。别人可以靠自己赢,他不可能做不到。 [我回来了。] [在花房。] [你来吗?] 一觉醒来看到三条消息,虞越匆匆洗漱后赶到了花房。 里面出乎意料的混乱。坛坛罐罐碎成一片,绿植鲜花落在满地泥土中,全都被踩踏得再无生机。 几番检视后确认没有幸存植株,钟訚拍了拍脏兮兮的手,竟有些轻松道:“要重新开始了。” 看来他们都没事。虞越既放心又不甘。 “以后他不会打扰我们了。我也——” 有人进了花房。 戚况周皱眉看着满室狼藉,很显然这是宗谔的杰作。他揉着眉心看向虞越,表情欲言又止。 虞越自觉回避。她走出温室绕到背面,满池枯荷支着垂萎的叶扇,佝偻的茎秆折成几何图形。 “——学校被你们的把戏弄得乌烟瘴气。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专门给你们擦屁股的工具?”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