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她的歌 (第2/2页)

！我不干！！！”

    “行，行……”凌洛无所谓，伴着身后意大利语的骂声和喇叭声，拍拍桑文，“快开吧，别狗急跳墙的样子了。”

    桑文拉着脸继续开着，碎碎念着凌洛：“你无情无义，害我被千夫所指，不要再加码了，不然我去你家长住，就打地铺睡你们门口。”

    “你来呀。”凌洛挑衅了她几句，转而问，“性癖就那么重要吗？一个上还是下的问题，你搞得和物种隔离样，连面子都不给师兄，好歹算个朋友吧，关系好一点的朋友？”

    “炮友算什么关系好？”桑文撇撇嘴，“而且，丛鼐这种畜生，给个杆就能往上爬，给个坡就能往下滚，我目前没有计划结婚，更没时间养孩子。”

    “师兄有计划？”

    “一男一女，他连名字都想好了，我怀疑幼儿园小学中学都看好了，你师兄什么级别的规划师，你不知道？”

    “行吧，让他继续孤悬海外吧，烦人。”

    凌洛跟着替桑文把丛鼐踩了十几脚后，突然笑了下，捏着车窗上的纸说：“是别结婚，够烦的。”

    她歪头看着纸上最后一行，嫌弃着，“还要唱个歌。”

    “唱歌干嘛？唱什么？”

    “自己选的，唱给对方。”

    “额……你家老林是有点仪式感在身上的，所以你唱什么？”

    “完全因你，粤语那个。”

    桑文嗤笑了下，“够你家老林哭一会儿了，那歌词简直了。”

    “从前的我，迷途失望……”

    凌洛用粤语小小地哼了两句，桑文笑着听，顺带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凌洛唱歌很好听，嗓音里有她独有的孤傲、悠然和颓废，只是这些年来忙忙碌碌，她很少有时间再唱。

    唱了几句，凌洛戛然而止。

    “不唱了？”桑文问，“好听啊，继续。”

    凌洛摇摇头，“不唱了，这歌其实是我自己唱给自己听的，你不觉得吗？”

    桑文想了想，点头，“是啊，是。”

    过了会儿，当positano壮丽的海岸线出现时，桑文提醒她：“你对老林公平点，虽然我不想结，但我知道公平点才是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