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控制、征服与快乐 (第2/3页)

的口红上。

    林仲笑了下，替她拨开碎发，低声说：“懂啊，凌洛，你在乎的是能不能控制得了。”

    “啊？”凌洛拍完后才抬头，突然发现林仲的神色变得严肃，“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没说下去，手指点向控制台发动汽车。

    凌洛搭上了他的手，按住，“还在生气啊？”她另一只手摸了摸胳膊内侧绑着纱布的地方，“sam技术很好，一点都没肿。”

    “那是我反应过度，这针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他替凌洛整了整纱布，“比起上环或者避孕药甚至套，它都是更高效、更安全的方式，曾经有团体游说过国内加快推进，但你知道……”

    “不符合某些现有团体利益？”

    “以及太贵了。”林仲漫不经心地笑了下，“同类药品中有一项被选择的时候，它本身的功效是否胜于其他不是根本问题，被选择的原因都是和药品本身没有关系的部分。”

    他用平静的语气做着简单的阐述：“就像你选它也不是因为它本身的优点，是因为它最符合你的需求，你可以、主动的、完全控制的需求，不用寻求合作和他人的意见。”

    凌洛转开了头，避开林仲的视线。

    “控制我能让你感到开心吗？要是能，控就控吧。”

    林仲的语气就像认命一样，换来凌洛对着窗户嘲讽的一声哼笑，“你不就喜欢控制不了我的感觉吗？”

    “是吗？”

    “不是吗？”凌洛回了头，直视林仲的眼睛，平静没有波澜的深邃眼睛。

    他没有回答她的反问，但眼睛出卖了他。当凌洛登上飞往纽约的飞机时她清楚知道，林仲不会甘心于做她的傀儡，他一定会做出什么她控制之外的事。

    控制并不会让凌洛感到开心或兴奋，但控制林仲能，从某种意义上，凌洛认为林仲在她心甘情愿被他绑起来时也一样。

    高傲的头颅、不屈的灵魂，才会给征服者快乐。

    她已经收